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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夜里,穎疏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司慕川來回擺弄和折騰,偏偏總有一縷意識尚存,能清晰的記得某些體味和姿勢。

等到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累的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勉強睜開眼楮,一張放大的俊臉只稍輕輕一動就能貼上,她緊張的退後了一步,驚叫道︰「你怎麼還在?」

原來真的不是夢,她還以為司慕川跑到夢里面和她……

「你昨晚拉著我不肯放」

「你胡說!」白穎疏羞惱的將他打斷,世上的任何女人都不願被心愛的男人當作如狼似虎,她也不例外。

司慕川一臉揶揄,嘴角掛著志得意滿吃飽饜足的笑容,聲音變得暗啞起來,「你昨晚的樣子很迷人!」

紅暈爬上臉頰,穎疏有些不好意思撇過頭。

司慕川還想逗弄她幾句,「叩叩叩」敲門聲響了起來。

「大小姐,你還沒醒嗎,快八點了,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吳嫂的大嗓門里面的兩人听得清清楚楚!

穎疏咯 一下,她的房門貌似沒有反鎖,只要有人從外面打開門,就可以看到他們兩人一絲不掛的狼藉樣!談不上捉奸在床,起碼得被貼上‘空虛寂寞欲求不滿’的標簽,有哪個大家閨秀政界名媛會在沒有結婚之前把男朋友在家里留宿?

「知道了,吳嫂,你去忙,我起來了。」一爬起來,身體像是散架了被重新組裝過一般,沒有一處地方不疼,尤其是那處火辣辣的疼,與第一次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慕川,你個禽獸!

勉強站直了身體,白穎疏咬牙切齒進了浴室,不多時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等到出來的時候,旖旎的氣息縈繞鼻端,床上已經空無一人,散落一地的衣服也不見了,窗台上,香檳色的窗簾被風吹動的厲害,窗戶大敞著。難道他又是爬窗出去的?

她走到窗口邊,哪里瞧得見司慕川的影子?

這里是二樓,白穎疏往下看,足足有四米的高度,他的膽子真大,都不怕摔傷嗎?心中又不禁擔憂起來。

這時,吳嫂的催促聲又來了,她看了下時間,居然快八點了,急匆匆的跑下了樓。今天還得去一趟市政廳,然後再去教育局報道。

下樓的時候,餐桌上照例做好了早餐。白景瑞的位子空著,她想想也是,父親又不像她,一定是用了早飯才去上班的。

吳嫂笑嘻嘻的迎了上來,「大小姐,司先生來接你上班了,一會兒你把早餐帶在車上吃。」她已經準備好了便當盒,只得手忙腳亂的白穎疏下樓。

「啊?」穎疏錯愕了一下,視線往客廳的方向移過去,那一臉悠然自得,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衣冠楚楚的人不是司慕川還有哪個?

……什麼?他居然恬不知恥的說是來接自己?白穎疏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櫻唇微張。

「我就知道你會賴床,傻站著干嘛,快走!」司慕川催促道,西裝筆挺,里面的襯衫當然是昨天的那一件。

不知道他是哪里洗的臉,又是怎麼溜進來的,門口的保安到底有沒有在偷懶,穎疏心里咋舌,這個家伙儼然是一個衣冠禽獸,想起昨天晚上他的野獸行徑,尤為讓人發指。

「你」簡直太不要臉了!要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起不來?氣憤歸氣憤,穎疏還是明智的上了司慕川的車。

「怎麼,生氣了?」他調笑著問,幽藍的眸中滿是戲謔的神情。

穎疏干脆別過頭,看向窗外的風景,胃里有些難受,吃不下東西。

「穎疏,昨晚的事怎麼能夠怪我,你讓我忍了那麼多次,補償一下總是應該的!」司慕川理所應當的道。

「司慕川,下次不準你亂來了,不要再做危險的事情。」

「原來你是在擔心我嗎?」司慕川湊近她,很自然的呼吸到她沐浴後的清新體味,莫名的讓他心曠神怡,絕對比什麼名貴的香水更舒適。

「我只是希望結婚的時候新郎的腿是正常的。」不得不說,嬌羞這種事情穎疏在神智清醒的時候是做不來的,除非被他誘惑,只要不看見他的眼楮,不接觸到他的呼吸,應該是沒問題。

「呵呵……」司慕川低笑了起來。

可惡!她在心里下定決心,決不讓司慕川逮到機會,床上運動這種事還是留到婚後進行!

忽然,司慕川靠邊停了車。還沒有到目的地,他去干什麼?

穎疏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疾步優雅的走向藥房,疑惑他要買什麼?腦海中仿佛抓住了一點,又逃走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司慕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上了車,遞過來一片白色的藥片和一瓶礦泉水。

「這是」

「我們昨天沒有做任何措施。」司慕川話只講了一半,眼神透著一股嚴肅。

穎疏失神的看著他手中的藥片,心情不知道是怎麼了,有一種不知所措或者還有別的什麼。

她怎麼忘了,這是避孕藥,即使再沒有見識,活在信息技術豐富的21世紀怎麼能不知道避孕藥。從前潔身自好當然不用擔心這種問題,現在情況不同了,她和司慕川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了!

她當然沒有想過有關于懷孕的事情,孩子對她而言毫無概念。可是,沒概念不代表不喜歡。她和司慕川就要結婚了,為什麼非要避孕?有一個屬于他們共同的小天使降臨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嗎?

「你不喜歡孩子?」穎疏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沉默了許久,才把不自然的目光投向司慕川,小心翼翼的試探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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