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爾等想造反不成!戰樹海!你怎麼才來!再晚就只剩下收尸的份兒了!」
司空漁眼神始終緊隨漸行漸遠的辯機,只留余光瞥了瞥姍姍來遲的九門提督戰樹海。
「恕罪恕罪!來的路上出了些意外」
「爹爹!英兒快被打死了呢!你看看,碗大的包!」
戰英第一時間撲到了自己父親的身側,如尋常人家的小女兒般紅著眼,指著自己額頭上的紅痕,對自己的父親撒嬌起來。
「戰樹海!你還磨磨唧唧躇在那做甚!要我留你吃飯嗎!這里交給你了!」
司空漁焦急的看著辯機的身影馬上就要消息在眼簾中,忙從袖中模出一件東西,甩到了戰樹海臉上。
「這里交給你了,我先走了,改日再敘!」
「還有你!丫頭!你是好樣的!但還是女敕了一些!在皇室,成熟就是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臉上卻還在微笑!加油!」
她贊賞的話音未落,便一陣風似的朝著辯機離去的方向追去。
戰樹海下意識的接住了司空漁拋過來的物件,定楮一看,額……竟然是吃剩下的雞骨架子。
尷尬的將雞骨架撇到身後,他臉上恢復了騰騰殺氣。
「大膽!京畿重地!爾等竟敢公然行刺皇親國戚!來呀!將這些個反賊捉拿歸案!交大理寺懲處!」
幾百名手執長刀,身披黑色重甲的朔方軍聞言傾巢而出,撲向了場間鬧事的人群。
「殿下!王妃!臣在趕來的路上踫到了一股亂民鬧事,耽擱到現在才趕來此處!請殿下恕罪!」
戰樹海一臉歉意的俯身說道。
「無妨!這一路上幸虧有戰英出生入死,本王還要多謝戰大人呢!」
司空闕親自扶起戰樹海,感激說道。
這場以莫須有罪名而起的討伐終因司空漁和戰樹海及時施以援手而化險為夷。
眾人帶著滿身的狼狽終于是回到了闊別數日的順親王府。
「王爺!王妃!你們可算是回家了!」
此時听到動靜的風斬第一時間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迎向司空闕和李輕眉。
「風斬!委屈你了!本王對不起你!」
司空闕的雙眼微眯,蘊著無盡的愧疚和殺意,飽含歉意對連連擺手的風斬說道。
「不不不!屬下職責所在!殿下莫要介懷!只是屬下如今已是殘疾之身,恐無法再護殿下周全!殿下是否換一個身手矯捷的護衛?」
「沒有關系!你就當本王的管家,替本王操持王府事務!」
「風斬!你就留下吧!否則王爺于心難安!」
見風斬還想推辭,李輕眉忙上前扶穩了他搖搖欲墜的身子。
「王妃,你臉上的傷治不好了嗎……」
風斬詫異的看著李輕眉臉上猙獰的紅色奴字,忽而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忙捂住了嘴角。
「恩,沒關系,左右不過一張皮相罷了!」
她撫著臉頰,笑的沒心沒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送走了梳洗干淨後的戰英和賈南風之後,已是黃昏之後,司空闕有諸多瑣事需要處理抽不開身,于是李輕眉獨自一人回到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