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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氣到只依著將我送回堪折樓內,再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再看過我一眼,轉身便如那晚一般,消失的只留下了一股不尋常的藥香。

他竟能這般的雁過無痕,葉落無聲,我只立于原地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心中千情萬緒,無言可訴……

「小姐!小姐!你終于回來了,這幾日都到哪兒去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小姐!真真是要急死了!」那紅玉見我于此,便大步流星地跑至我面前,大吐苦水道。

「沒事,不過是去了一個小村落,辦了點事情,這幾日我不在可發生了什麼事?」我只對其簡而言之道。

「是了,昨日主子將聘禮送至宮中,青帝下詔邀小姐前去清點一事,可那時小姐未在堪折樓中,只好推月兌了一日,幸而今日小姐回來了,否則還不知要怎麼樣呢!」紅玉將昨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說與我听。

我只對其擠笑道,「而今我已回來了,便可入宮了,不會礙事的。」

那紅玉只點點頭,「小姐奔波一路,我替小姐準備熱水梳洗一下吧。」

「也好。」我隨之答道。

宮內,

書房之中,

我看著本來寬敞開闊的書房此刻卻被聘禮塞的滿滿當當,只皺眉道,「公子他也太夸張了吧!」

外祖父卻于一旁笑得合不攏嘴,對我說道,「疏璃此言差矣,這說明瑾帝對你重視有加啊。」

「這怎麼清點,太多了吧,外祖父~」我對著外祖父撅嘴撒潑道。

「無事,這些吾早已派人清點過了,今日召你前來是要與你相商另一事。」外祖父神色忽而有些緊張道。

我只听到不用自己清點了,便頓時來了精神,輕聲問道,「何事呀?」

外祖父憐愛的看著我,將他的想法對我緩緩道來,「疏璃,你乃吾于這世上唯一至親之人,吾定要讓你風光出嫁,故而,吾想讓你從凌國皇宮以長郡主身份嫁至鄴國,況前日瑾帝給吾來了一封書信,其上說道要為你在鄴國鋪就萬里紅綢,但若娘家輸給夫家,吾孫女嫁過去豈不是要吃苦的?所以,吾亦決定,于凌國境內再為你續上一段萬里紅綢方好。」

「我明白了,外祖父的意思是讓疏璃這兩日于宮中待嫁,對麼~」我听了這麼久,深深打了個哈欠,對著外祖父俏皮地明白道。

「是這個意思,你可願意?」外祖父一般的討好期待道。

「當然願意了,待會兒我便差宮監讓紅玉她們把我的東西都搬進宮來。」外祖父如此重我,如此周到,我又怎能辜負這一片心呢?

「此事之前問過你,吾還以為你不願意,要費些唇舌的。」外祖父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自言道。

「那時一切尚早,而我又懶得動,再則也沒有猜到外祖父的這一片心,就沒有應承下來。」我只如此耐心解釋道。

外祖父于案前起身指點江山般的在那些聘禮之上大手一揮,「疏璃,你放心,吾給你準備的嫁妝絕不會少于這些一分半點。」

我一時感動的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應道,「疏璃放心。」

「那麼,疏璃便安心住于彩靈宮中,那是你母親以前的故所。」提起母親,外祖父的眼中總會暗暗流出些許的悲痛。

搬至宮中待嫁的這幾日間,我在彩靈宮住得甚好,不過,不管這宮中之前打掃的多干淨,里頭多多少少總會遺留下曾經的一些舊物,也算是我母親曾經住過的痕跡,而我亦對這些東西享之如飴,時不時的拿起把玩一下,或是翻看遐往。

「小姐又拿這個線包玩兒啦?」紅玉正巧捧著剛制好的嫁衣走過我身邊道。

「是啊,真奇怪,這不像是做女紅用的線針,反倒像是行醫之人用的銀針。」我只抬頭對著紅玉如此說道。

那紅玉卻只忙著整理那些嫁衣頭面,故只糊弄道,「怎麼可能是銀針呢,小姐多想了罷,定是閨閣女子用于女紅的線針。」

對其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自于心中牽連到︰這針確實與白言用的那種很是相像,難不成母親年少時還沉迷過一段時間的醫術玄學?唉,過去的事情,誰又知道呢!

「哎呀,小姐~你就別老想著那些陳年往事了,你不日便將出嫁,還不快來試試你的嫁衣?」那紅玉見我又坐在那怔怔的樣子,只拉起我勸道。

我看著這嫁衣,金絲織就,銀絲壓邊,鳳珠紋案,栩栩如生,據說這嫁衣是外祖父讓國繡局用最好的紗料日夜趕制七天織就而成的,我對此只道,「這麼精致的嫁衣不用試了罷。」

「是啊,試不試這嫁衣都是好的,只是可以提前一睹風采罷了,不試也好,明日小姐一出,便可讓天下之人皆驚羨一番。」紅玉嘰嘰喳喳的在我一旁不停的說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出嫁的是她,不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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