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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終于找來了」

在秦竹兩人進入石壁的同時,沿著石階緩步而下的夜末身影微微一頓,隨後眼中迅速劃過一絲戲榷之色,唇語緩緩傳出。

其實在他與柳飛等人準備動身時,他便感覺到身後隱隱跟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但這股氣息隱藏的太好,即便是他,還是在隱的幫助下,才將其發現。

好在這一路上,這股勢力,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否則,估計他們早就被夜末一鍋端了。

「我感知到這股勢力有九道,如今跟著你進來的有兩道」

在夜末眼中戲榷之色漸漸收斂後,隱的聲音緩緩響起。

「這兩人的實力如何?」

「一個段使五階,一個段主五階巔峰」

「看來是前來探路的,要是他們回不去,必然會很有意思」

在隱話落後,夜末輕笑一聲,對于這股隱藏在他背後的勢力,遲早是個禍害,早早解決,倒是可以讓他順利的亮出後背。

「找個寬敞的地方將其解決吧」

目光隨著面前旋轉而下的石階探去,夜末隱隱看到盡頭的一塊寬闊之地,眼中劃過一絲冷意,隨後緩步而去。

而約莫,半個小時,兩道藍影也是漸漸出現在旋轉石階與地面相連的空地之上,其當先一人自然便是秦竹。

「我們只要盡量拖延時間,等到秦霜師兄來便可,那家伙的手段極為強悍,切忌不可硬拼」

兩人來到空地,秦竹對著身旁的伙伴叮囑道,畢竟,他可是親自感受到夜末那令人靈魂都是產生恐懼的幻術。

「兩位這是要去哪呀」

然而,就在秦竹口中叮囑落下後,不大的寬闊之地右側角落,一道帶著一絲戲榷意味的聲音忽然響起。

「咻」

在听到這道聲音後,秦竹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忌憚之色,眼中精光一閃,腳尖一點地面,隨後身形向後直直退去,其身旁的伙伴,也幾乎是同時作出反應,體內段章之力波動而開,身形向後迅速退去。

在秦竹兩人退至空地與石階連接處時,空地右側角落的陰暗中一道人影緩緩走出,而此人自然便是夜末。

夜末自那右側角落的陰影中緩緩走出,明亮的燈光下一秒照映出他那略顯蒼白的面容。

「玄寒宗的人」

身形自一旁的陰影中緩緩走出,夜末目光微抬,在看到秦竹兩人身上的藍袍後,驚訝一秒,此刻他終于明白,為何在察覺到先前那些微弱氣息後,他會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隱猜測的果然不錯,「玄寒宗」會在「血池林」外出現,不是什麼偶然」

「如此看來,隱的另一個猜測,恐怕也不會錯」

目光自秦竹兩人身上掃了掃,夜末目中寒芒微微閃爍,眼前兩者的出現,無疑驗證了隱的另一個可能。

「你是上次和秦雨一起的兩人吧」

目光掃過眼前兩人面容,夜末隨即也是很快認出其中一人的身份,似乎此人叫做秦竹。

「敢惹我玄寒宗者,必將死無葬生之地,我勸你還是好好思量思量,若是此時投靠我們,留你一條生路」

在看到夜末認出自己的身份,秦竹目光一顫,心中雖然有些發怵,但還是鼓足勇氣,大聲歷喝道,而任誰都能听出,他話中的一絲顫抖之意。

「以你的實力,竟然敢和我說出這般話,我不得不佩服你勇氣呀」

從秦竹的神色中,夜末也是察覺到了前者對自己的畏懼,想來當初自己斬殺秦言的手段,已是讓前者從心理上真正意義上的對他產生了忌憚,當下,淡然一笑,道。

夜末這番話,聲音不大,但卻是給予了前者宛若山岳般的震懾,只有親眼見識過他手段者,方才明白其真正的可怖之處。

在夜末淡淡話語傳來後,秦竹臉上迅速涌出一絲恐懼之色,不得不說,前者上次給予他的幻術傷害,在其體內至今都還有殘留,讓其即便是一個念頭生出,都是會引出靈魂的恐懼,而這也是幻術留給敵人最致命的傷害,靈魂傷害。

「你」

秦竹滿臉驚恐的望著那一席黑衣的前者,靈魂中的那股恐懼令的他瞬間都是有種失控之感,目中滿含憤怒的望向前者,良久嘴角才勉強擠出一個字來。

「小子,殺了我「玄寒宗」的人還這般猖狂,我看你只不過段使四階實力而已,要是你現在自刎我們面前,我就饒過你父母,否則……」

顯然沒有察覺到一旁秦竹看到前者的神色變化,一旁藍袍同伴,目光在夜末身上迅速打量數秒,似是很快了解到前者不過段使四階實力,當下歷喝出聲,在他看來,秦竹的實力已是使五階巔峰,而他也是一名段使五階強者,他們這邊已是穩操勝券。

「看來你搬救兵的水平不怎麼樣呀」

夜末的目光在秦竹身旁那歷喝出聲的伙伴身上掃了掃,隨後落在那身體明顯有些顫抖的秦竹身上,眉間微微一皺,似是有些怒意。

對于面前又一個想用「玄寒宗」之名,給予其威懾者,他心中當真是生出了厭煩之意,隨即鄭重出聲道,「我再和你們說一次,什麼狗屁「玄寒宗」對我沒有任何震懾作用,即便是你「玄寒宗」宗主在這,我這句話也不會變」

「狂妄的家伙,找死」

夜末的話無疑是瞬間牽引起前者心中的怒火,在這瀚州,玄寒宗雖算不上什麼超級宗派,但實力在那黃級宗派中也算是二元中等水平,即便是一些三元黃級宗派都是不敢招惹,如今在前者口中竟似完全不值一提,讓他心中怎能不憤怒。

「小子,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今天便讓你知道我「玄寒宗」之名,可不是你這種小蟲小蝦可以招惹的」

藍袍少年口中歷喝一聲,體內段章之力波動而開,便是準備撲殺而去,顯然,對于前者言語中諸般諷刺,他真是忍耐到了極點。

「你不是他的對手快停手」

然而就在藍影即將撲殺而出時,一旁的秦竹似是終于從自己靈魂中的那絲恐懼中掙月兌了出來,臉上掛著一絲虛汗,急忙歷喝出聲,見識過前者實力的他,方才知道輕視前者,與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秦竹師兄,只不過是個四階段使,怕他什麼,一起上,殺了他」

被秦竹出手攔下,藍胖青年臉上明顯閃過一絲詫異,望向前者急忙出聲道。

「你應該知道,一個人的實力強弱可不是光看表面而已,秦雨師兄便是被其斬殺的,你認為你比秦雨師兄強嗎?」

「秦雨師兄是被他斬殺的?」

待的秦竹話落,藍袍少年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後目光緩緩移到對面黑影之上,眼中很快便是被一種不可思議所取代,秦雨在「玄寒宗」的實力雖算不上頂尖,但也算極為強悍,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段使七階強者,而這樣的一位高手竟然便是命喪前者之手,這讓他怎能不震撼,不驚訝。

「之前斬殺秦雨與秦言的那個神秘黑衣人便是他」

在前者黑影身上掃了掃,藍影少年,偏過頭望向秦竹,最後艱難的問道,而隨後他眼中的震撼之色,也是在前者的點頭下迅速擴展到最大化。

「完了」

這是藍袍青年反應過來後,腦中瞬間產生的一個念頭,前者可是斬殺段使七階強者的存在,自己在他眼前,那還不是跟小丑似的,只要前者一個念頭,自己估計便將灰飛煙滅。

「如果你們將此次進入遺址的目的告訴我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饒過你們」

感受到秦竹兩者眼中的懼怕之色,夜末微微一笑,淡淡出聲。

一個黃級二元宗派,混入別人的地盤,雖然可能是因為寶器的原因,但那理由恐怕不大,而前者此次似乎是傾巢出動,如此一來,必然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對于這個秘密,他倒是極感興趣。

「我其實已經知道了你們的目的,如果你們說的和我了解到的不符,那就別怪我」

夜末目光輕抬,白色的瞳仁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澤,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冰冷的殺意,顯然一旦前者的回答讓其不滿意,便有可能直接取其性命的味道。

而他其實並不知道前者此次的真正目的,此時說出這番話,也只不過一種手段而已。

「我說」

在夜末閃爍著詭異光澤目光探來的下一秒,藍袍青年因為緊張而略顯漲紅的臉上迅速閃過一絲喜色,急忙開口道,顯然在他看來,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咻」

然而,就在藍袍青年將欲開口時,一道寒芒驟然撕裂空氣,狠狠刺進其喉嚨,一縷直接鮮血飆射而出,讓其張口將欲說話的樣子瞬間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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