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目光邪魅的睨著她通紅的小臉,說謊都不知道掩飾。
他眸光越發的黑深,似乎要把她的靈魂吸附進去,低沉的嗓音更是格外的蠱惑人心。
「我有說你模我嗎?」
夏至心尖一悸,抿了下嘴角,羞赧的瞪了他一眼。
「坐到椅子上!」她氣鼓著臉,命令了一聲。
冷天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可愛的一面,戲謔的問道︰「你不扶我起身,我怎麼坐?」
「麻煩!」
她嘟噥了一聲,挪過椅子,才扶他起身,冷天故意重量壓在她身上,夏至只好整個人都抱著他,吃力的扶他椅子上。
「你自己出點力啊!」
「我有出力啊!」
冷天無辜的應道,偷笑了下。
夏至呼嚇呼嚇的扶他坐好,氣喘不均,空間狹小的洗手間里面格外明顯,氣氛有點小曖昧起來。
冷天眸光深了深,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
南邊過來病房想看看他的情況,突然听到洗手間里面傳出來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頓時臉上露出一絲緋紅。
乖乖,老大的傷都還沒好,就這麼猛?
他沒敢繼續听牆角,轉身急忙出去,關好門,還叮囑了一聲外面的保鏢守好了,不讓其他人進去。
在洗手間里面的兩人不知道造成的誤會,夏至重新洗了下毛巾給他擦拭身子,看到他後背上的傷結痂了,更是小心翼翼。
「你在撓癢癢嗎?用力點。」
冷天眉頭緊鎖,感覺到她柔弱無骨的手指在身上模來模去,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呼吸有些急促。
聲線更是低沉了幾分。
「又沒干嘛,只是出點汗而已。」她撇了撇嘴,不過還是用力點擦,小心著他的傷口位置。
看著他健碩,充滿力量的後背,她不禁臉紅心跳起來。
臭男人,不管哪個角度看都好看的誘人犯罪。
夏至咳嗽了下,逼著自己心無旁騖,淡定如一的給他擦身子。
等她轉到他面前,冷天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長臂霸佔在她的腰上。
她拍了下他,叱喝一聲,「干嘛?」
「你剛剛模了我那麼久,我模下你都不行?」冷天對著她笑了笑。
笑容邪魅的耀眼。
露出一口白牙的男人,發絲沒往後面擼,少了一些凌厲,多了幾分親和。
夏至不禁晃花了眼,多看了他幾眼。
深邃的眉眼,禍國殃民的五官怎麼看都是個妖孽。
「我是在給你擦澡!」
她紅著臉辯駁了一聲。
冷天邪氣的笑了下,沒再逗她,免得她不肯幫他擦身子。
擦完他身上,給他穿上上衣,夏至才彎身月兌他褲子。
看到羞人的地方,她的臉火燒火燎。
冷天大大方方的被她看,目光定定的鎖著她臉上迷人的緋紅,低笑了下,「還害羞呢?寶寶都那麼大了!」
夏至白了他一眼,「閉嘴!」
冷天挑了下眉頭,不介意她的霸道。
這要是別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他早就丟到太平洋喂魚去了。
自從他住院,夏至就不得不擔負這個羞澀的工作。
「擦干淨點!」
低聲的聲音落下,她狠狠的抽了下嘴角。
沒好氣的懟回去,「嫌棄我擦的不干淨,你自己擦啊?」
「說一下都不行啊,那麼大火氣!」冷天說完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