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靈無辜的眨眼︰「這話怎麼講?我說的可是實話,在我看來,你分明就比他們兩個好看。」
「姑娘?」不及冰炔開口,龍君澤不急不緩的重復著這兩個字,「他是吾明媒正娶的夫人,何來姑娘一說?!」
這一次,冰炔的腰彎的更徹底了︰「是,是冰炔言語有失。」
龍君澤走向百靈,卻是對冰炔不疾不徐的開口︰「既然是言語有失,那麼自然該有罰,不知這苦寒之地千年修行你可認?」
冰炔一愣,忙道︰「冰炔認罰!」
「下去吧。」
「是。」冰炔俯身離去。
這時,百靈看著燭年一手掂一下手里的空間戒指,見此,燭年一個激靈,斂了眼里幸災樂禍的笑,不及百靈開口忙一本正經道︰「突然想起,我那里還有十粒罕見的九等上品火屬性種子,我這就回去找找看看是否還在。」
百靈眼眸一亮,龍君澤點頭道︰「去吧,今夜差人送來就是。」
「是。」燭年咽一口肉疼的唾液,轉身急步離開。
兩人離開,龍君澤含笑看百靈︰「可解了心頭的不快?」
百靈眨巴一下眼楮︰「你怎麼知道我心里不爽冰炔的?」
龍君澤不疾不徐道︰「是我不爽他,誰的記憶都想封?」
「哈哈!」百靈握著龍君澤的手笑彎了腰,龍君澤分明就在學她的口吻說話嘛。
不過,「我怎麼覺得你不爽的是他們看我呢?」
龍君澤立在她的身邊,眼里是濃郁的寵溺,「你還知道啊,以後出門還是變換一下容貌吧。」如今,他當真是見不得別個男人多看她一眼。
「這般小氣,你也不嫌丟了你龍君的面子。」百靈眸子一轉,「不過,事實上,你罰冰炔根本就是在成全他嘛。」
誰不知道這冰炔的心日日牽掛苦寒之地的應溪,他罰冰炔去苦寒之地千年,分明就是成全了冰炔。
龍君澤一笑,「你想怎麼罰他?不若待他回來,奉上百粒九等上品火屬性種子?」
百靈眉眼彎彎的點頭︰「甚好!」
「不過……」龍君澤不解︰「燭年怎麼惹你不開心了?」
百靈搖頭︰「沒有啊,就是想趁火打劫。」
「……」龍君澤先是一愣,片刻,失笑出聲,伸手將百靈攬進懷里,唇不由分說的落在百靈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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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靈一驚︰「喂,燭萸和藍衣還在。」
「我叫她們先離開了。」龍君澤回一句,唇舌滾燙襲來。
百靈掙扎躲閃,不過,龍君澤也沒有太放肆,淺嘗輒止,百靈不滿︰「在外面呀!」明明暗暗,龍衛無數。
「無妨,無人敢偷窺!」
「你怎麼隨時隨地犯渾?」
「這要問你。」
「問我,我怎麼知道,我看你本性就是一條色龍!」說罷,百靈裙裾輕擺,不滿的向前走去。
龍君澤眼里含笑悠然跟在她身後。
「我們要去哪里嗎?」快要走出龍君澤宮殿的時候百靈還是沒忍住回頭問。
龍君澤模一下下頜,所答非所問︰「集會結束,為夫這時間多的很,想來往後可以將你口中這個‘色龍’做實的。」
百靈愣在原地,她怎麼把這茬忘記了呢?
過去那十幾日龍君澤需要日日露面集會,而往後這一千年,他可是閑下了的,除了天大的事情,一般都會有燭年和冰炔處理,而龍君澤的便是一心修行,重回巔峰。
想到未來的日子,百靈突然頭疼之極,她忙拉上龍君澤的手臂︰「我說,龍君澤,我們要好好修行,未來一千年,你入法台,我在你的宮殿等你就好。」
誰知龍君澤將她的手握進掌心,不疾不徐開口︰「放心吧,由了你,我這色龍之名還怎麼做實?這法台呢,你不想入也由不得你。」
「……」百靈方了,都說紅顏禍水,她會不會成為龍君澤的那一盆禍水?這龍君澤若是一千年修為無所成,那聖母還不又得找她麻煩?
重點是,她根本就不想和這條色龍一天到晚共處,那樣,她吃的苦是無止盡的。
……
冰炔沒走幾步,便見燭年跟上,冰炔樂了︰「你也被罰了?」
燭年揚眉,「我有你那麼不識趣?」
「我不識趣?公然盯著龍君的女人走神的不止我一個吧?」
燭年低咳一聲,「這美好的事物他誰都難免多欣賞幾眼,無關個人感情。」
冰炔不滿︰「說的好像我有什麼非分之想似的。」
想起自己要封鎖百靈記憶那檔子事兒,冰炔頭疼︰「我以後算是完了,這女人們的心,那就是針尖大小,我那般得罪她,往後,我這好日子也到頭了。」
燭年一手搭在冰炔肩頭︰「知足吧,苦寒之地,你惦記了多久了,你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不過,你要做好準備,你得罪百靈不淺,不割肉放血,這一關似乎的確沒有那麼好過。」
「割肉放血?那她喜歡什麼?神器?術法?丹藥?」
燭年搖頭︰「人家手里那把劍想來在神器之上,至于術法,君澤自然會給她最好的最合適的,咱們拿出的人家也看不上,丹藥嘛,君澤更是不缺,百靈似乎最喜歡九等上品火屬性種子,你回去準備上千粒,這筆賬估計也就了結了!」
冰炔眸子大睜︰「九等上品火屬性,還千粒?你怎麼不直接要了我的老命?」
燭年攤手︰「不割肉放血,那這事就沒這麼好處理了,再說,你要長遠打算,百靈可是既悟有時間規則,又悟有空間規則的人類,而且,她的進步速度絕對的驚人,這將時間比例改為一比二十,三十或許就只是時間問題,這往後的日子你總不能保證用不到人家吧?再說,總歸是未來龍後,是主子,也還是個孩子,給些見面禮讓她開心開心是應該的。」
冰炔凝眉良久,煩躁的撓頭︰「知道了,我回去找找就是了。」
說著大踏步離開。
望著冰炔煩躁的背影,燭年眼里帶上笑,這虧總不能他一個人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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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已經付出的千萬混沌石,以及那百粒九等上品種子,他就肉疼到渾身發抖,不,他還欠著十粒稀有種子的。
「唉。」燭年搖頭,沉重的悼念他即將犧牲掉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