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期待。
危險,往往也伴隨著機緣,他們現在所期望的,就是實力提升。
「井老祖,墨老祖,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冰家跟隨著保護年輕弟子的長老,帶著幾分敬意詢問道。
冰火兩家,水火不容,一塊歷練怕是不行的,還是得分開進行。
雖然不想和自家師傅分開,但此刻墨雲池也明白,自己需要盡快提升自己。
「我跟在火家這邊吧,除了歷練外,咱們的方向一致。」
井瑟頷首,「如此也好,互相一起,有個照應,這樣吧,天黑聚集在一處,平時歷練各走各的。」
就這樣,墨雲池和她,分別在冰火兩家的隊伍里,分開歷練。
由于兩人的身份特殊,就算是給彼此留下記號之類的,也沒人敢說個不是。
大家伙都是年輕一輩的弟子,除了少數部分是聖者修為,大都是靈虛大圓滿。
諾達的秘境,到處都是資源,眾人迫不及待探索起來。
同時,那些跟隨著冰火兩家,進入這秘境的世家和散修強者,也紛紛成群結隊,歷練起來。
「大哥,咱們為何不跟著慕家一塊,人多好辦事。」
一中年男子,態度十分恭敬,詢問著一個長相極丑的老者。
他的隊伍中,只有十人出頭,一半修為最低都是聖者,剩下的修為在靈虛大圓滿,陣容還是比較強大。
圖尊輕哼,「跟著他們,不方便,而且有好處,還要分一部分,何必呢。」
他們這種江湖上的修煉者,做事沒那麼的拘泥。
可世家的人不同,他們成群結隊,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
「大哥說得沒錯,我們自己走自己的,資源得得多,除了上繳冰火兩家的外,剩下的都是我們自己的。」
剩下的,附和圖尊的話。
表示還是他有想法,雖然人多好辦事,但人少也方便。
這天。
傍晚,結束了和偽神獸戰斗的冰家眾人,在周圍尋了落腳的位置休息。
井瑟也加入戰斗,這只偽神獸巔峰,實力還是不俗的。
眾人打了一場,拿到了它守護的靈寶,很快撤退。
「你要去哪兒?」
見井瑟起身,冰晨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漬詢問。
這秘境里,危險重重,大家做事盡可能結伴而行。
「換身干淨的衣裳,很快回來。」
道了一聲,井瑟抬起腳步離開,她沒有要人跟隨的意思,很快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
來到小溪邊,井瑟感知了一番,周圍沒人後下水,設下禁制隔絕。
迅速沐浴一番,換上干淨的衣裳。
即使是在外面,她也不喜歡委屈了自己。
「又開始想念我的水雲閣了」還是家里待著舒服。
當她往回走的時候,對面響起了腳步聲,在這秘境里,有人很正常,井瑟也就沒躲起來。
當雙方四目相對後,彼此都愣了一下。
「是你這臭丫頭!」
圖尊驚喜激動的望著井瑟,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真的是。
這臭丫頭,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借助冰火兩家,進了這秘境。
圖尊能夠肯定井瑟非隱世家族之地的人,且根據他所了解。
冰火兩家與外面的宗門勢力是沒有往來的,說不定只是達成什麼條件而已。
「喲,是閣下啊,上次那麼重的傷勢都沒死,恭喜啊。」
井瑟似笑非笑,眸光微微眯著,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一听這話,圖尊的臉頓時氣成豬肝色。
上次重傷,他可是養了整整一個月!消耗的資源無數,還吃了一番苦頭。
想想都氣得心在滴血。
雙拳緊握,他再度抽出長劍,一臉凶神惡煞的盯著井瑟。
「上次老夫大意,讓你暗算,這次不會了,我必要你死在這兒!」
這臭丫頭和那小子,一般都是形影不離的,這會兒沒瞧見,為避免他們兩人合力,自己一定要先發制人。
話音落下,他朝著井瑟攻擊而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說的就是現在這樣。
兩人打斗著,跟隨著圖尊那些人,他們本來也都距離不遠。
听到聲音過來,他立馬將人喚來,共同對付井瑟。
「兄弟們,這臭娘們,心狠手辣,上次我就是被她安全,跟我一塊,殺了她!」
殺了他,就能引出了那小子,到時候解決了對方,神器非她莫屬。
身在江湖,不講什麼道義,強者為尊,過程不重要,只要結果贏。
所以圍攻一個年輕女子,他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有同伴助力也是一種本事!
井瑟冷哼,「一群老不羞,果真是蛇鼠一窩!類以群分!」
以為這樣就能夠對付得了她,簡直是可笑至極!
長劍在手中揮舞著,井瑟將速度提升,手上的指刀,剎那間飛出去。
凌厲刁鑽的攻擊方式,即便是面對這十個人,也絲毫沒有處于弱勢。
一炷香後,被井瑟指刀劃傷的人,紛紛失去了戰斗力,趁著這機會,她將人暴揍一頓。
「你卑鄙,用毒!」
「對啊,沒听過天下最毒女人心嗎?」
井瑟譏笑,一群人被打得無力還手,剩下圖尊一個,孤零零站著。
「讓我想想,這次在你身上哪里,再戳幾個窟窿呢,兩個窟窿死不了,那三個,四個會怎麼樣?」
她是笑著說話的,圖尊听得,有幾分頭皮發麻。
江湖人稱小魔女,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瞧瞧這心狠手辣!
哪里像正派宗門出來的弟子。
「你做夢!」
咬牙切齒的圖尊,決定速戰速決,沖向井瑟,打算攻其不備。
握著長劍,井瑟準備反擊,在這時候,一道身影從側方掠來,攻向圖尊。
她一看,這不是冰家的大長老嗎。
冰晨此時也迅速來到她身邊,語氣帶著一絲關切。
「你怎麼樣?」
「還行啊。」
井瑟正說著,冰家大長老凌厲出手,已經將圖尊打成重傷。
他像是拖死狗似的把人拖到井瑟面前,「祖女乃女乃,這些人,打殘還是打死,您一句話。」
圖尊一臉不可思議,「祖女乃女乃,怎麼可能,她還那麼年輕!」
井瑟冷笑,「謝謝夸獎,不過別喊我,我可沒你這麼丑的晚輩。」
冰晨此時,也將那些失去抵抗力的人,捆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