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boos有點麻煩,不知道有幾個人可以活下來。」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亂成一團的新人,他腳邊沒有絲毫血跡,留下一小塊干淨的地。
這些血液仿佛有生命一般,都躲避他所在的地方。
司朝和彥玲模著黑往里面走去,原本在那的廚房不見了,那個位置多了個樓梯。
「廚房……不見了。」
司朝也是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現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天花板上的玩意可就在二樓啊,現在這邊其他房間都消失了,只留下一個樓梯。
這是逼他們不得不去嗎?
就在司朝還在猶豫,身後突然傳來什麼聲響,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腕往樓梯上狂奔。
「哎……等等。」
司朝一臉懵逼的被彥玲拽著跑了,只來得及往後看了眼。
身後天花板破了個大洞……
雖然沒有看到什麼東西,但是那個東西絕對是下來了!
嚇的他面色有點發白。
對比下,現在反而二樓安全了。
不過凡事不是絕對的,就在兩人剛剛踏上二樓的地面就和boos正面相撞了。
司朝︰………
彥玲︰………
boos︰………
三人大眼瞪小眼。
此時的女主人已經大變模樣了。
她身上佔滿了鮮血,長裙上面缺了一角,暴露在外的皮膚血肉模糊。
就在她腳步的地面上破了一個大洞,這應該就是司朝之前看到的了。
他們這算是羊入虎口嗎……
女主人手上拿著刀,刀尖滴著血。
一半臉藏在頭發後面,露出來的一只眼楮沒有一絲眼白,直盯盯的看著這兩個不听話的客人。
她緩緩抬起拿刀的手,刀尖就對著他們的腦袋,比劃了兩下,好像在考慮從那個方向下手。
司朝現在的挺急的,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他今天是不是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不過這是個新手世界他們暫時還沒踩到雷點,那個不人不鬼的女主人只是威脅性的動了動。
下一秒卻並沒有過來干掉他們,反而從那個洞跳了下去。
這個時候他們才看到她還留下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血色的肉球。
剛剛在天花板上制造出聲音的就是這玩意了,剛剛一直在女主人的身後。
它上方有一道刀痕,地面上流著一攤鮮血。
「現在怎麼辦。」
彥玲看到女主人下去了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深呼一口氣。
眼神復雜的看著那坨東西,不太感靠近。
「那個東西是死了吧……」
司朝有些不確定。
「應該吧。」
「它也沒有動過了。」
其實剛剛看到女主人刀上的血就可以確定了一些,這玩意大概率是被干掉。
不然那個女主人應該不會放任它留在這里,兩人小心翼翼的靠近。
走近了看發現它真的沒有任何動靜,不過還是保持警惕。
他們換了個方向看去,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他們眼前。
「這……」
哪怕樣子變了很多,但還是可以認出一些特征來的,這張臉就是照片上和女主人一起站在後面的男人。
他的額頭上有一個印記,而這張已經面目全非的臉上恰好就有!
「這不會是被那個女人殺的吧。」
既然這個男人都被殺了那麼,那個老人也應該被害了。
「呃呃……」
地上那個像是肉球的腦袋突然發出動靜,嚇的兩人馬上退後了幾步,保持了安全距離。
「救救我……帶我離開這吧……」
它那張已經血肉模糊的嘴巴張張合合,聲音刺耳尖銳。
完全不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現在這個樣子已經不算是一個人了。
「你還活著!」
彥玲看著它說到。
「帶我離開這棟房子吧……」
它實在是要瘋了。
他現在真的是後悔萬分,當初真是被利益蒙蔽了雙眼,悔不當初啊!
「你是誰?」
司朝看了看發現它兵不能移動,看上去沒有什麼威脅後才問。
「我是……這個家的養子。」
「那個女人是和我一起被收養的,因為一些事情她殺死了收養我們的人。」
司朝感覺到他有一瞬間的心虛,他也不是傻子。
「那你呢,你也參與了嗎?」
彥玲質問的看著他,心中已經腦補出大部分劇情了。
「不不不。」
「我沒有,我實在是太害怕了,就一直裝作沒有……看到……」
說著的時候眼楮往地上看,用這掩飾眼底的愧疚和心虛。
那天他晚上回到家就看到,那個女人托著他們父親的尸體往二樓去。
地板上都是鮮血,原本滿屋子的僕人不知道為什麼都不在。
他被嚇的不敢出聲,但是他進門的動靜還是讓那個女人發現了。
她的半邊臉上被濺到了血,嘴角笑著樣子十分恐怖。
這是他這輩子看到的最恐怖的事情了,其實他有些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相比起他被收養後的生活,這個養女的生活並不好過。
不過他一直裝作沒有看到無動于衷罷了,就想這次看到她動手殺了養父,他就裝作若無其事。
這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加害,他被收養是當作繼承人的,以後這個家就是他的了。
而和他一起的這個女人就不一樣了,有些事情他只能當作沒有看到。
因為他知道,養父不缺他這一個繼承人,要是他有做的不好,隨時可以換人!
他就只能一直懷著不安這樣過下去,但他知道遲早會出事情的。
他見到過幾次那個女人瘋狂而又扭曲的臉,只有在那個養父不在的時候才表露出來。
當時他一直神情恍惚著,好像和那個女人達成了什麼交易,就幫著她一起處理了這個爛攤子。
按照她所說的方法,果然那些人並沒有發現不對勁,他合理的繼承了養父的全部財產!
就當他以為之後就可以安心的時候,一天的夜晚,他以同樣的方式被那個女人殺死。
不過他卻已這個形態存在,每天晚上都要經歷一邊被殺死的噩夢。
他回憶著這場噩夢,對著彥玲和司朝說著,可能是憋的太久了吧。
兩人對望一眼。
「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彥玲小聲的和司朝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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