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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究竟做過多少次

在一開始, 禪院真希其實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後究竟在發生什麼事情。

休息室的格局與普通的和室布局相差無幾,從地板上壘起的榻榻米只佔據了屋子里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積,再其它的地方並沒有什麼座位, 空置地只能留給人站立,坐著的地方也就這一塊榻榻米了。

所以, 除了被迫舉著黑相框跪在地上的虎杖悠仁, 也只有伏黑惠與釘崎野薔薇環著胸站在對面听她說話,狗卷棘和我妻夏野早在一開始就月兌掉鞋子爬上——榻榻米, 窸窸窣窣——黏黏糊糊貼在了一起。

禪院真希和胖達都是坐在了榻榻米的邊緣,聚精會神地商討著有些微變更的作戰計劃。

只不過講著講著, 她就發現, 對面的一年生表情漸漸不對了。

釘崎野薔薇原本是聚精會神地看著她, 不過逐漸的……她的眼楮就瞪得大大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向——自己的身後,原本氣勢十足的環胸站立姿勢也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環著胸的手臂像是松懈——力道一樣滑下來, 滿眼都是震驚,整張臉上仿佛都在寫著幾個大字——「那邊究竟在干嘛」。

禪院真希頓時有——一種發自心底的不詳第六感,她的話音就——麼停頓了一下, 眼鏡後的眼神凝重地一掃, ——挪到了伏黑惠臉上。

相比較釘崎野薔薇更為活潑的顏藝, 伏黑惠要來的更穩重一點, 不過差別也不太大,頭發有點炸的黑發學弟表情空洞,目光落點和釘崎野薔薇一模一樣,垂下來的手——在微微顫動,同樣被震撼到似乎下一刻就要捂嘴後退, 眼楮里烙著的同樣是「該不該出聲提醒」的糾結。

再往旁邊的,是舉著相框跪在地上的虎杖悠仁,此時已經木愣愣地把腦袋轉了個方向,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後,額頭和臉側在往下淌冷汗,一副看到了什麼讓他後怕到表情都控制不住的神情,嘴里——喃喃著「——該怎麼和她說……根本是什麼都做過——吧」。

禪院真希沉默——一下。

都在盯著她的身後……她的身後有什麼?她的身後可是那對時不時就旁若無人撒狗糧的小情侶啊。

——糟糕,情況不太妙。

于是已經有所預感的禪院真希和胖達對視——一眼,同時得出了——個結論。

——後面可是棘和夏野……他們不會親在一起去——吧?

——我覺得有——種危險,看惠和野薔薇的眼神,悠仁是不是被嚇到了。

——我剛剛——听到了什麼瓶子掉下來的聲音,而且棘和夏野也半天沒動靜。

——……

通過眼神——行——默契的交流情報,然後,就在這種空氣都小——翼翼凝固了的氛圍下,禪院真希和胖達一齊緩慢地扭過頭,看向——自己身後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做什麼的兩人。

……

場面格外唯美,光是看上去就忍不住叫人臉龐發熱,氣溫上升——好幾度,比他們之前看到的所有撒狗糧場景都要勁爆,稱得上直接抬高——一個層次,並且……格外富有x張力。

銀發的同窗似乎是把什麼人堵在了牆角,能看見隱隱約約露出來的粉紅色發絲,咒言師單膝半跪著俯身,半截踩腳襪踩在榻榻米上,一只膝蓋擠在對方曲起的兩腿中間,一瓶孤零零的喉藥噴劑躺在一邊,頭顱低垂,紫眸牢牢盯著被捉出來的一小截粉紅色的舌•尖——沒錯,被捉出來的,一截舌•尖。

一手捏著粉紅色的小小舌•尖,——搓揉——一下,另一只手也稱得上無所顧忌,拇指已經擠進——人家脖子上那條顯眼的黑色choker內側,半扣著白皙縴細的脖頸,用指月復不緊不慢地摩挲著。

粉發少年則後背貼著牆面,眼角泛紅,臉頰也泛紅,粉瞳早就蒙上——一層生理性的水霧,微微仰著頭,隨便對方怎麼摩挲自己的脖頸,舌•尖也順從地吐出來,極其溫順與配合,全然看不出來體術訓練時候沖著致命處使勁的凶殘恐怖,溫順到完全看不出一點抗拒的意思。

甚至,——果禪院真希沒看錯的話,他的眼神——期待灼•熱,好像盼望著再發生點什麼更過分的事,兩人好像瀝干的柴火,只要一點火星就能點著,然後熊熊燃燒起來。

禪院真希嚇得當場屏息。

棘!棘你和夏野究竟在做什麼啊!有什麼想做的不可以——你自己的宿舍做嗎!再感興趣也不要現在吧,交流賽可是馬上就開始——!

胖達也被這架勢嚇——一跳,禪院真希听見他在喃喃自語,念叨著「我是不是應該換宿舍,我覺得我太妨礙他們了」,然後用熊掌「羞澀」地捂住了臉——指縫完全沒擋住眼楮的那種。

氣氛頓時凝固到極致,幾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出,誰都是第一次撞見——幅場面,完全不知道是該出聲打破,——是該當做沒看見。

幸好的是,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在聚精會神玩了一小會兒舌•尖之後,大概是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突——其來的安靜,銀發咒言師的動作肉眼可見地僵硬住了。

然後,銀發的二年生慢騰騰地轉過頭來,脖頸好像沒上過油的門軸,幾乎能听到「 嚓 嚓」的聲音,驚慌的紫眸也就這麼和一二三四五雙震驚的眼楮對視在了一起。

「……」

兩方均是沉默,過——大概有幾秒鐘,咒言師的喉頭才干澀地滾動了一下,顫顫巍巍地打——個招呼︰

「……海帶?」

……那個,有事嗎?

他——邊冒著冷汗停——下來,而被捏著舌•尖的家伙倒是完全旁若無人,連一點眼神都沒分給滿目震驚的同學,粉瞳濕•漉•漉的,半張著的口還在吐濕氣,喉嚨輕輕滾動了一下,甚至還伸手輕輕扯了扯銀發咒言師的袖口,試圖把人的注意力拉扯回來。

——棘君,為什麼不繼續——?——

果我妻夏野現在能順暢說話,他一定會用最甜最軟的聲音繼續這麼誘導下去,至少狗卷棘的初吻是絕對保不住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像被下——定身術,僵硬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

禪院真希緩慢地把目光挪了挪,慢吞吞地落在了一眼銀發同窗仍舊沒松開的手指上,然後幽幽地挪了——來。

狗卷棘立刻觸電一樣松開——手指,火速縮了——來,然後又好像猛的想起——什麼,轉身迅速捏住粉發少年的衣領,「嗤拉」一聲把拉鏈拉到最頂端,近乎把人的半張臉蓋得嚴嚴實實,接著把自己的臉深深埋——衣領里,試圖遮住自己剛剛做——什麼的「罪證」。

「棘。」

胖達嘆息了一聲。

「那個,棘,你的手指……擦擦吧。」

你可是玩——人家的舌•尖……現在還亮晶晶的呢。

狗卷棘燒灼著臉頰低頭,也確確實實看到了,右手食指和拇指的指尖上,的確是蓋著一層濕潤的亮晶晶的……

對,對哦,他剛剛捏著夏野的舌•尖來著……又溫——軟又有點滑,他當時干——什麼?為了不滑走,——用了點力去捏夏野的舌•尖,甚至扯了出來,然後還帶著掌控意味地擠進——項圈,去摩挲脖頸上的動脈……

——他究竟都干——些什麼事啊!

理智與思考全部回籠,剛剛做的事在腦子里不停循環播放,覺得自己已經快社會性死亡的咒言師——次徹底紅成番茄,頭頂冒煙,目光盯著虛空漂浮起來,連魂都快從嘴里飄出去。

——

與狗卷棘的——種恨不得自己炸成煙花消失的反應不同,我妻夏野則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澀和難為情。

不僅不羞澀,他甚至還超級開。

棘君的動作完全是自發的呢,無論是choker,——是喜歡攏扣我脖頸的動作,都代表了棘君對于我也有著佔有欲,——是一件好事,——說明棘君就算沒有意識到,也在下意識靠近我,試圖與我更加親近。

是潛移默化的作用,在這段時間的誘導下,棘君已經從心底里認為我們是可以做出這種親密動作的關系——!

這樣的話,應該很快了吧,要不——多久,棘君也會不滿足緊緊是簡單的擁抱和貼貼,只需要再推動一點點,棘君對于我的試探邀請的拒絕就會越來越薄弱,所謂的底線也會逐漸模糊,直致完全消失……因為,棘君也會想要做更親密的事啊。

很快,——快,棘君就可以徹底屬于我。

藏在擋住半張臉的衣領後,我妻夏野微微眯了眯眼,用有點麻的舌尖頂了下上顎,然後舌忝——舌忝唇。

真可惜……如果剛剛棘君沒有發現的話,是可以做到接吻的。

雖然已經看到日記上記錄——件事,——是真的被打斷,——是很遺憾啊。

于是,下一刻,「打斷」——小情侶貼貼的其他人就看到了,剛剛——溫順地被捏舌•尖模脖子都沒反應的我妻夏野,幽幽地用粉瞳掃了他們一眼,眼神里滿滿的都是「礙事」。

「……有點不知道是誰先——呢。」

已經注意到兩人之間主導地位的胖達意味深長地感嘆了一聲。

禪院真希則扶住額頭,無聲地嘆了口氣。

——雖然狗糧很香,——是吃多——也會撐,順便一提,她也覺得——起事件的主導者,其實是旁邊滿臉無辜的粉毛貓貓來著。

(伏黑惠︰就算狗卷前輩之後變得超級可靠,我也絕對不會再尊敬他。)

***

由于隊伍中增加——一個虎杖悠仁,所以禪院真希不得不臨時更改了計劃,原定的分三路不變,——是人員全部進行——大改動。

「主要是關注京都的東堂。」

在團體賽開始前,禪院真希面色嚴肅地這麼說。

「一切改動都與他有關,——果東堂的目標是悠仁,那麼就計劃不變,棘和夏野盡快掃蕩整片區域,祓除評定指標內的所有咒靈,而一旦東堂的目標是夏野——」

如果目標是我,真希前輩制定的計劃里,應當是由我拖住那個家伙……不過——樣一來,棘君會去繼續狩獵咒靈,就沒辦法和我待在一起了。

我妻夏野歪——下頭,粉瞳蒙上——一層暗色。

這是不可以的,因為這段時間可是我在國外出差前最後一段和棘君待在一起的時間了,絕對不可以被討厭的家伙打擾。

打擾我和棘君談戀愛的家伙,都應該去死。

「那麼就只能讓他先出局。」

于是,我妻夏野揚著一張可愛無辜的臉蛋,兩手乖乖地背在身後,用乖巧的語氣輕飄飄地開口,只不過話語中的血腥氣令人直側目︰

「因為不允許殺人,所以我只在武器上淬了麻醉劑,真希前輩放心吧,不會死人的。」

畢竟,僅僅是這種賽事,也沒有必要動手,會給棘君惹麻煩的。

多余的事情也可以不做。

「不過夏野的機動性和術式都很實用,被東堂攔住實在是太可惜。」

而禪院真希在這個時候——推了下眼鏡,目光慢悠悠地移到了虎杖悠仁臉上。

「所以,具體會變成什麼情況,除了關注京都東堂的目標是誰之外,就要看悠仁你的。」

——

一行人在開始信號響起之後,就飛速向著兩所學校的初始區域交界處飛奔而去,因為這是禪院真希和胖達總結出的經驗。

「算作‘目標’的二級咒靈基本上會出現在東京與京都隊伍區域的交界處,因為這算是默認的規矩,兩方的隊伍都會向著中間進行匯合……選擇這個位置應該也算是某種惡趣味吧。」

胖達搔著自己的後腦勺,解釋道︰

「東京和京都兩所高專都是互相爭搶比拼的,——果見面,不出意外都會打起來,把作為目標的二級咒靈投放在戰斗區域的話,極有可能引發更進一步的混亂……上面那些家伙好像很願意看到這種場面來著。」

「鮭魚。」

狗卷棘也點了點頭。

彼時,已經是隊伍分散開的情況了,不出禪院真希的預料,東堂葵完全沒有和京都的大部隊一起行動,而是獨自一人提前追到了兩方隊伍的邊界線,毫不掩飾地沖著——邊就過來了。

「他原本的目標應該是我,不過虎杖同學在把他攔下之後,似乎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我妻夏野眨了眨眼,頭頂的呆毛被一股風吹動,粉紅色的一撮毛翹在頭頂軟軟地晃——晃︰

「——樣很不錯呢,我就不用和棘君分開。」

可能是得知了「deus」無法解放,也可能是那個家伙對于有著「宿儺容器」的虎杖同學更感興趣,不過——樣也方便地多,節省——中空麻醉劑的子彈。

我妻夏野慣用的狩獵手•槍甚至可以當做短距離狙•擊•槍使用,殺傷力比起普通的手•槍要來得更驚人,也可以說是無法相提並論的層次。

胖達之前提到過,京都校也有一個使用槍•械的學生,和禪院真希是雙胞胎的禪院真依,只不過她使用的手•槍就來得低級地多,左輪手•槍的裝填子彈只能容納僅僅6發,並且——是沒有特制的特殊作用子彈……和我妻夏野的「the contender」對比起來,簡直不要低級得太明顯。

其實我對于現在還有人使用那麼老式的麻煩左輪很意外,咒術師都不接觸黑•市的嗎?

狩獵用手•槍的威力完全不容小覷,——是能夠一顆子彈放倒棕熊的殺傷力,使用這種手•槍的話,殺人很容易,——是僅僅是傷人……至少對于我妻夏野來說,他更習慣于瞄準致命處攻擊。

不過,就算——種情況可以更方便讓我和棘君待在一起……卻多——個電燈泡。

我妻夏野幽幽地掃了胖達一眼。

虎杖悠仁攔截住京都的東堂葵後,他留在原地,其他人分為兩隊,一是負責擾亂對方其他人陣營的禪院真希隊,她帶著可以指揮式神索敵的伏黑惠和術式出其不意的釘崎野薔薇,另一隊則是在我妻夏野和狗卷棘中間插了個胖達……美其名曰,咒骸的感知力更高。

但是,我使用未來日記——行判斷的話,效率會比胖達的感知要高,根本就不需要胖達。

本來還想偷偷引導棘君和我接吻……這樣的話,剛剛因為被打斷而害羞的棘君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我妻夏野有點嫌棄胖達是電燈泡,不過隔著一個狗卷棘,——只熊貓倒是完全沒有自己在發光發熱的自覺。

他甚至還鬼鬼祟祟地試圖詢問銀發同窗一些微妙的事情,內容都有點令人臉紅的限制級。

「我說,棘,我想問你一件事。」

「鮭魚。」

——你問吧。

並沒有意識到這只熊貓會問什麼過格的東西,狗卷棘毫無防備地同意了。

得到首肯之後,腦袋里塞滿了黃色棉花的胖達就壓低了聲音,試圖不被另一側的我妻夏野听到,興致勃勃地開始八卦︰

「那個,棘,你和夏野……究竟做過多少次了啊?」

被震住的狗卷棘︰「……」

听到了的我妻夏野︰「……」

欸……胖達前輩已經——麼認為——嗎?

我妻夏野的臉頰上忍不住泛起一點潮紅。

雖然,問題有點直接,不過對于「高中男生」來說似乎是很正常的擦邊問題……不管怎麼說,就算胖達前輩當——電燈泡,感覺也可以原諒——呢。

有——種印象的話,我——開——,——樣大家都會覺得棘君是屬于我的——,胖達前輩……是好人啊——

邊,我妻夏野捧著臉頰開始冒小花花,而另一邊,狗卷棘在听到了——個問題之後,當場直接來了一個瞳孔地震。

紫眸里翻滾著驚天動地的震撼,狗卷棘突然就意識到了,他的形象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同學的——里岌岌可危了!

胖達這種喜歡八卦的熊貓,竟然問的第一個問題不是「你們做到什麼程度了」,而是更加深入的「你們究竟做過多少次」……這說明什麼,——說明胖達已經默認他們兩個已經上過本壘——啊!

————是他們沒有啊!

狗卷棘立刻瞪大一雙紫眸,盯著胖達剮——兩眼。

「鰹魚干!鰹魚干!」

——他們沒做過!真的沒做過!都是未成年,能做什麼啊!

也只有貼貼抱抱,他的道德底線很頑強的,就算在夏野潛移默化的腐蝕下有點松動,有時會無意識做出一些一丟丟的破格舉動……但那也只是一丟丟,甚至可以被歸類為「貼貼」中的,——是相當純潔的!

就像憂太和里香是純愛一樣,他和夏野也是純愛啊!

(我妻夏野︰並不希望純愛,並且也不會是純愛。

我妻夏野︰——果棘君真的打算一直純愛下去,就算小黑屋下•藥,也一定要突破純愛哦。)

狗卷棘被胖達這個問題震得頭皮發麻。

——為什麼——麼看他!就算夏野打直球撩得他有時候都要沖澡,他也沒下手!胖達你究竟在問什麼沒有營養的東西啊,你自己就住在隔壁,有沒有听到過奇怪的聲音,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他們睡覺真的是純睡覺,最多當做抱枕抱一抱而已啊!

強調——連續兩句「鰹魚干」,狗卷棘——覺得不夠表達他的否定態度,于是他——抬起胳膊在胸前比出了一個大大的叉,並且——一次斬釘截鐵地吐出一句「鰹魚干!!!」,為了表達自己的激動,甚至多加——三個感嘆號。

然而原本能听懂他飯團語的胖達就好像突然思維走偏,想法沖著另一個莫名其妙的極端去——,順便——腦補出了完全不一致的意思。

胖達「嘶」——一聲,語氣中帶著敬佩地感嘆道︰「竟然次數多到都記不清——……不愧是棘啊。」

狗卷棘︰「……」

狗卷棘︰表情漸漸消失.jpg

話音剛落下,胖達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感慨了一句︰「不過你們的措施做的好厲害,我在隔壁偷偷貼牆都沒有听到過聲音……總是覺得我有點妨礙到你們了,安——吧,我之後會多去找校長的,盡量不會妨礙你們的。」

狗卷棘︰「……」

……原來胖達你——曾經試圖听牆角——

能忍嗎?——像話嗎?現在他們還沒做點什麼,萬一哪天做點什麼,都被听到了怎麼辦?

忍無可忍的狗卷棘︰「腌高菜!鰹魚干!金槍魚,鰹魚干!!!」

——都說——什麼也沒做,胖達你腦子里是不是裝的不是棉花,而是黃色廢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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