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錢形悠是說,他要呼錢形平次一臉。
不過,現實是。
呼是不可能呼的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呼了。
誰叫人家是你爸爸呢。
俗話說得好。
你爸爸永遠都是你爸爸。
毫無波瀾,聊完天之後,錢形平次立馬當著黑著臉的錢形悠面前,優哉游哉的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之後更是在掛斷電話之後,立馬拖著錢形悠出門了。
不得不說,錢形平次的警視總監這個職業對于錢形悠來說,還真不賴。
達到目的地,一間名叫赤城的武道館之後。
只在當時的體驗課程當中,錢形悠就立馬獲得了新技能。
當時的錢形悠在收到提示之後,第一時間就立刻付錢,然後就開始蒙頭學習。
那個勁頭,讓錢形平次看得是不住的點頭
「到此為止!」
听到台下的教練的聲音,錢形悠立馬松開了自己的手,然後往後退了幾步。
對著一臉難受的,從地上爬起來的前輩,鞠躬說道。
「承讓了,中野前輩。」
「錢形,你還真的挺厲害了。」
被錢形悠成為中野的男生,一邊有些羨慕的說道,一邊抓著自己的肩膀松了松。
「哪里,前輩只是沒有認真,不然我早就輸了。」
「呃。」
中野洋司听到這話之後,被錢形悠噎了一口。
他心中悲憤的大喊。
錢形悠,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中野洋司的臉很臭,在他看來,錢形悠這句話,明擺著就是在炫耀。
沒錯,就是炫耀。
因為,如果不是天才,再怎麼說,以中野洋司從小學就開始學習空手道,而且最近才剛得到茶帶等級的自己,無論怎樣放水,總不至于被一個初學者放倒在地。
中野洋司臉臭臭的,陰霾的臉上看不見任何表情的慢慢的靠近錢形悠。
神不知鬼不覺的,一擊肘擊揮出,眼看著準備擊中錢形悠的肋骨的時候。
一只手,擋下了中野洋司的偷襲。
接著,錢形悠平淡,甚至是有些淡漠的聲音傳來。
「那個,前輩?」
偷襲敗露之後的中野洋司,直接放飛自我,他有些無恥的說道。
「什麼啊!後輩,你要學會禮讓前輩!知道嗎!?」
知道這位前輩本性不壞的錢形悠,有些牙疼的看著,像個小孩子那樣躺在地上,打滾撒潑的中野洋司不知所措。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些都是中野洋司故意的。
他從捂著眼楮的手指間縫隙中,看到錢形悠沒有注意到自己,于是,他大喊一聲。
「就是現在!」
一個驢打滾,雙腿狠狠踹向看似毫無防備的錢形悠。
不過,已經對這位前輩有所了解的錢形悠,哪會讓他得逞。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的同時,一只手托住了中野洋司的腳踝,另一只手抓著對方的小腿,腰部發力,用力一扭。
中野洋司被錢形悠硬生生的拽了起來。
然後,錢形悠仗著已經有14點的體質所帶來的力量,順勢一甩。
一位重達150斤的空手道茶帶達人,就這樣。
被甩了出去。
被甩了出。
被甩了。
被甩。
甩
整個道場在中野洋司飛出去之後,突然變得靜悄悄的。
除了一些正在學習的,與錢形悠一樣的初學者之外。
包括他們在內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看向這邊。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
錢形悠像個沒事人哪樣,拍了拍手。面無表情看著經常犯二的中野前輩,冷淡的說道。
「那個,前輩,是時候起來了。」
「不然,等會老師來,就不好了。」
面朝下趴在地上的中野洋司沒有動,從他的話里,錢形悠感覺牙疼。
「不!我就不起來了!」
「可惡!」
「錢形!哪有你這樣不懂事的後輩的!!!!」
沒辦法,錢形悠只好走到中野洋司的身邊,蹲了下來,好生勸說。
不過,已經進入到犯二狀態的中野洋司,任憑錢形悠好說歹說,他就是打定主意。
死也不起來了。
緊接著,他們兩人的老師,赤城寬夫,一眼就看到正在撒潑的大弟子,以及勸說的,他最得意的弟子,臉上一黑。
那麼,接下來的事,就任諸君想象了。
反正,錢形悠是不會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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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錢形悠回到房間里,一邊將桌上的書收進書包里,一邊回憶著下午赤城寬夫說的話。
「小悠,現在的你,對于空手道的招式已經十分熟悉了,而且對于你來說,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了。」
「現在的你,有沒有我的教導,已經沒有多大問題了,因為你缺乏的是熟練而已。」
「我也沒想到,平次的兒子,竟然在武道這一方面是那麼的天才。僅僅一周時間里面,你竟然已經完全掌握了空手道的精髓,所以剩下的事,全靠你自己自覺去練習了。」
赤城寬夫一臉欣慰和對自己教導不了錢形悠的事實感到惋惜,矛盾的表情,深深的刻印在錢形悠的視線了。
收拾好書包之後,錢形悠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心里默念「面板」。
除了體質增加了兩點,還有智力與魅力各自增加一點之後,就只有新增的兩個技能。
【空手道︰LV3(114/200)】
【短打︰LV1(27/100)】
這兩個數據,短打先不說,就那個空手道短短一周時間就升到了LV3,這可把錢形悠嚇了一跳。
直到現在,他都在懷疑,這個系統,怕是武道系統。
還有那個短打,錢形悠會發現,也是空手道升到LV2的同一時間,突然有一股奇怪的知識涌入他的腦子里,之後感覺奇怪的他,在打開面板之後,就發現這個新增的技能。
不過,這些又與他何關呢。
錢形悠聳了聳肩,就拿起書桌上放著的高中教課書開始學習。
反正,錢形悠也沒有那興趣走上什麼武道之路,就算這個系統偏向武力。
再怎麼說,對于學習,它還是很有用的嘛。
有那時間,還不如多看幾本書。
錢形悠看了一會書之後,突然想起一件事。
好像,自己的妹妹,錢形巡,約了自己,明天一起出門買點文具什麼的。
于是,他便放下手中的書,難得的早早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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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巡,你怎麼出門都穿著校服啊。」
提著大包小包,走在昂首大步的走著的錢形巡背後的錢形悠,有些無語的說道。
听到這話的錢形巡,立馬回頭瞪了錢形悠一眼,語氣嚴肅的說道。
「身為學生,穿校服不是應該的嗎!?」
「但是。」
「沒有但是,區區一個小悠,要巡來教你社會的規則嗎?」
這話說的,錢形悠也瞬間熄滅了反駁的想法。
巡大人,您開心就好。
又一次靠著「蠻橫」獲得勝利的錢形巡,看著無奈表情的錢形悠,示威般的輕輕一笑。接著,扭過頭去,背負雙手,腳步輕快的一蹦一跳。
而在背後充當苦力的錢形悠,看著開心的冒著泡泡的妹妹,臉上無奈的表情消失不見,換上一副二十四孝好哥哥的寵溺的笑容。
兄妹倆一路上,吵吵鬧鬧的樣子,在周邊的路人看來。
整的就是一副,世界欠我一個哥哥(妹妹)的樣子。
在回家的路上,他們來到離家不遠的一處石橋前。
突然間,錢形巡臉色一變,掏出一個哨子就往橋上沖去。
而在她背後的錢形悠,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等他看見橋上的一幕之後,立馬跟了上去。
橋上,有兩位身穿與錢形巡同款制服的女生被兩個一看知道是不良的男人圍著。
而且,這兩個女生的表情看上去十分驚恐。
怪不得,剛剛錢形巡怎麼第一時間就沖上去了。
先不說她那副嫉惡如仇的性格,就單單說之前,錢形巡在剛經歷過類似的情景,所以又一次看到同樣的情況之後,也難怪她會這麼激動。
不過,錢形悠跟上去的同時。
橋上的一男一女卻引起他的注意。
如果沒看錯的話。
那一男一女兩位同學。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