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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段子憐對自己表白了,許櫻立即欣喜若狂,甚至有種想要喜極而泣的感覺和沖動。

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憐,熬了這麼近,終于可以和你確定關系了,我現在真的好高興。」看著段子憐,許櫻笑容滿面。

「有多高興?」不知道該回什麼,段子憐便問了這樣一個傻乎乎的問題。

「高興得不能控制我自己。」

「比如?」

「比如這樣。」

說完,許櫻趁著段子憐不注意,就情不自禁的湊了過去。

都沒有什麼防備,就突然感覺到柔軟的觸感再次從嘴上傳來,段子憐瞪大眼楮,立即就又呆住了。

和剛才一樣,許櫻一觸即分。

而也許是稍微適應了,段子憐只是呆了一下,就回過神來了。

「咳咳……我都已經答應你的表白了,你為什麼還要親我?」又被許櫻偷親了,段子憐不由地低眉垂眼,害羞的微微低下頭,挺不好意思的。

同時,或許是自尊心在作怪,接二連三的被許櫻偷親,他感覺自己太被動了,有失尊嚴,就還有點郁悶。

「我都說了,我太高興了,心情激動,高興得都不能控制我自己。」

許櫻理所當然地說著,好像很鎮定,並沒有當回事。

但在說完之後,她就裝不下去了,身體後仰,直挺挺的躺在段子憐的床上,抱著段子憐的枕頭,將臉埋在枕頭里面,看樣子似乎是害羞了,不自覺的在床上扭捏著身子。

除此之外,從枕頭底下,還時不時地傳出她那一聲聲高興的傻笑。

看著許櫻這害羞的表現,段子憐有些詫異︰「你剛才不是挺鎮定挺強勢的嘛,怎麼現在害羞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害羞的。」

「誰說我不會害羞的?不論是昨天,還是今天,那些鎮定和強勢,都是我裝出來的,其實我也是很緊張很害羞的。」

將臉埋到枕頭里,許櫻像一只鴕鳥,細聲細語。

「是嗎?那你裝得可真像,你偷親我的時候,那強勢的樣子,我一點都看不出來你的裝的。」

沒想到許櫻居然都是在強裝鎮定,段子憐總算是心理平衡了。

要不然,如果許櫻真的是鎮定自若,而他自己卻緊張不已,那他就會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壓一頭。

「那不都是為了表示我的決心嘛,特別是昨晚偷親你的時候,我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鼓足了勇氣,才敢邁出那一步的,那時候,我緊張得心就像是要蹦出來一樣,一整晚都很緊張,根本就睡不著覺,幸好我有那種助眠的燻香,才能勉強睡著。」

許櫻還是很害羞,不敢把枕頭拿開,不過,蒙著枕頭,沒有看到段子憐,她才能順暢的說出自身的心態。

段子憐哭笑不得︰「哎,我昨晚緊張得睡不著覺,差不多都可以算是失眠了,而你居然用燻香來睡大覺,你這是在作弊,不公平。」

「嘿嘿嘿……」枕頭底下,許櫻發出

得意的傻笑。

「差不多得了吧?你用枕頭蒙著臉,這麼久了,就不怕喘不過氣?」說著,段子憐伸出手,便要把許櫻臉上的枕頭給拿開。

不過,察覺到段子憐的舉動,許櫻抓著枕頭不放︰「不要,我還沒有緩過來,現在只能這樣,看不到你,我才可以正常的和你說話。而且,枕頭上都是你的味道,我要多吸一些。」

聞言,段子憐不由地扯了扯嘴角︰「……吸我枕頭上的味道,你是那種變態痴女嗎?還有,明明這麼害羞,還硬是要裝出鎮定和強勢的樣子,你不用這麼勉強你自己的。」

「要是不裝得強勢和鎮定一些,我說不定就不能讓你改變主意了。而且,菁菁姐也說了,像我這樣的情況,只能表現得強勢一些,才能一錘定音,把你拿下來。」許櫻扭捏著說道。

「哦……等等,這關凌姐什麼事?」段子憐就奇怪了,這跟凌嵐菁有什麼關系?

沒有立即回答,許櫻似乎是差不多緩過來了,沒有那麼害羞,便慢慢的把枕頭拿下來,但也只是把眼楮露出來而已,鼻子以下的部分還埋在枕頭里面。

看了看段子憐,她回答道︰「菁菁姐也知道你的事情,正好菁菁姐也有戀愛的經驗,所以啊,我就把我的情況告訴她,讓她給我出謀劃策。」

「她讓我大膽一些,所以,這半個月以來,我就稍微主動接近你。然後,在昨天的時候,也是她讓我裝出強勢的樣子。另外,她還教了我很多撩人的方法。」

「這樣啊,怪不得你昨天的表現那麼反常……」段子憐無奈的笑了笑,真沒想到許櫻竟然有凌嵐菁這麼一個外援。

說起來,自從鄭玉龍的事情結束以後,這半個月以來,凌嵐菁雖然還不能完全從失去鄭玉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但已經好很多了。

另外,她來咖啡廳消費的次數明顯變少了,畢竟,她還要工作生活,只能偶爾來一次而已。

不過,段子憐和她還是有聯系的。

因為她也是知情人,有時候,段子憐也會把自己的煩惱說給她听。

用枕頭蒙著臉,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楮,許櫻在床上側躺,看著段子憐,眼楮眯起來,從枕頭底下,又發出一聲聲傻笑。

「你笑什麼?」見到許櫻又傻笑了,段子憐真的怕她會變成一個傻子。

「沒什麼,就是覺得很高興,然後就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感覺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憐,我終于追到你了,真好。」許櫻傻笑著說道。

「嗯……能被你喜歡,真好。」想了一下,段子憐學著許櫻,有模有樣的回了一句。

不過,在說完之後,他就感覺非常肉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低眉垂眼,不好意思的轉過頭,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就是不知道臉有沒有變紅。

「你這算是在對我說情話嗎?」

看著段子憐這害羞的樣子,許櫻也顯露羞態,但眼中笑意更濃。

雖然段子憐是在模仿自己,但對于段子憐的話,她顯然是非常受用的。

然後,她伸出一

只手,拽了拽段子憐的衣角︰「憐,再多說幾次唄,我還想听。」

「不要,不說了,感覺好肉麻好羞恥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搖了搖頭,段子憐態度堅決。

見狀,許櫻沒有強求,笑眯眯的看著段子憐這害羞的表現︰「憐,感覺你好像比我們女孩子都要害羞,沒想到你臉皮這麼薄,讓我忍不住想多逗你一下。」

「別,你要是逗我,我立馬走人。」段子憐表示自己淪為被許櫻捉弄的對象。

「好吧。」許櫻笑了笑,只是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逗段子憐。

而後,害羞的心情似乎已經緩和下來了,她完全將枕頭拿開,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我還以為你只要吸枕頭上的氣味就可以了。」段子憐開了一個玩笑。

沒有理會段子憐的調侃,許櫻見他坐在床邊,就挪動身子,讓出一個人的位置,拍了拍床鋪。

「上來吧。」

「上去干嘛?」段子憐愣了一下。

「干嘛,當然是睡覺唄,你昨晚都沒有睡好,不困嗎?現在還有一些時間,上來眯一下吧。」許櫻又拍了拍床鋪。

「原本是挺困的,但說了這麼多,我現在不僅不困,還挺精神的。你要是覺得困的話,就睡一下吧,我坐著就好。」段子憐擺手拒絕,剛確定關系,就睡在同一張床上,感覺這不太好。

「快點過來,這是你的房間你的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怕我吃了你啊?」許櫻翻了翻白眼,稍微用力的拍著床鋪,語氣強硬,表情嚴厲。

「額……那好吧……」被許櫻強迫,段子憐沒有辦法。

更何況,他想了想,也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沒什麼好怕的,反正只是睡一起而已,又不做什麼事,不代表什麼。

以這樣理由來說服自己,在萬分緊張的心情中,段子憐月兌了鞋,慢吞吞地躺到了床上,一轉頭,就看到許櫻的臉,心情就更加緊張了。

不過,枕頭被許櫻抱著,沒有枕頭來墊著腦袋,他感覺挺不習慣的。

「真是的,非要我裝出強勢的樣子來強迫你才行。」

在床上側躺著身子,許櫻看著段子憐,無奈的笑了笑,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就輕聲說道︰「憐,我們現在睡一起了,如果我現在想要吃了你,你會怎麼辦?」

「哈?!你該不會真的想要做什麼吧?不是說好了就只是休息一下而已嗎?」嚇了一跳,段子憐一下又坐了起來,就要從床上跳下去。

看著段子憐這緊張的反應,許櫻輕笑著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看把你嚇的,看你緊張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要逗你。好啦,我不開玩笑了,你就放心的躺下來吧。」

說著,她伸出手,扯了扯段子憐的衣服,讓段子憐重新躺下來。

不由地抽了抽嘴角,段子憐感覺自己被捉弄了,心情有點郁悶,想不到平時溫婉寧靜的許櫻居然有這樣的惡趣味。

而看到許櫻似乎就真的只是在開玩笑而已,他猶豫了一下,慢吞吞的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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