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做好了未来规划,旋即目光一转落在饶武清身上。
“教主,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属下。”
饶武清毕恭毕敬的说道,这一声教主听得江明格外舒服,毕竟前一世看什么武侠小说,江明最向往的就是成为魔教教主,亦正亦邪好不潇洒。
不过他很清楚,当下的自己没有做这魔教教主的资本,当即开了口:“你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善于寻人的高人,想要寻找到那个无名,我们就需要这一类人相助。”
那个无名太洒月兑太自在,天天到处跑,若不寻找些外力相助还真找不着对方。
饶武清闻言,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有,而且就在羽国境内。”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城池前。
“未央城?这是效彷羽化神国、朱雀神国建立起来的城池?”
翟天风一怔。
江明看了过去,好奇的问了一嘴:“为什么说是效彷这两大神国建立起来的城池?”
“未央城,未央城,重点有两个,第一是城池的规模、结构,第二就是未央两个字。”
“哦?”
“未央的意义太重大,只有那些神国才有资本打造出未央宫,而寻常的国度压根没有资格打造未央宫……没想到羽国境内竟然有一座未央城,倒是好大的狗胆,若是让某些神国的人知晓,只怕这未央城将被屠戮殆尽!”
翟天风继续说道,一旁的饶武清点点头,赞同的说道:“未央两个字牵扯甚广,一般的国度确实没有资格打造不然就是越界……只是这个未央城的主人不一般,他确实有资格打造出这未央城。”
“哦?谁?”
这一下,翟天风露出好奇之色。
江明也看了过去,既然这未央二字如此敏感,能牵扯到神国那些顶尖势力,那能有资格打造出未央城的人自然非凡,但羽国境内会有这种人吗?
“圣门!”
“什么!”
翟天风脸色狂变。
江明蹙眉,问道:“圣门?难道是圣人门阀的意思?”
饶武清点点头,说道:“没错,正是圣人门阀的意思,不过是一个已经衰败许多年的圣人门阀,名为公冶圣门。”
这一下,江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圣地、古教、神国,祖上都有圣人出没,也正是靠着天定圣人奠定了无上基业。
但圣人门阀却很罕见,因为达到了那个层次想要孕育出子嗣,不能说难,但想要孕育出血脉强大的子嗣却是极其的困难。
如果无法孕育出强大血脉子嗣的话,那就无法建立起圣人门阀。
最重要的是,圣人门阀意味着,第一代是圣人,第二代起步得是个亚圣,第三代的少说得是半圣,这难度可是极高,还不如寻找一些资质不凡的人来继承衣钵更方便。
“公冶圣门?那似乎是数千年前公冶圣人的嫡长孙所创,这位可是半圣存在,但历经数千年的岁月,公冶圣门愈发式弱,最重要的是经历了一些动乱后实力锐减,现在的综合力量十不存一啊。”
如此一来的话,公冶圣门的总体实力确实不值一提,如今的最强者撑死不过化神境界,放在羽国境内确实是近乎无敌,可在羽国之外只能算二三流的水准。
“但是!”
饶武清话锋一转,“你们有所不知的是,公冶圣门在三百年前诞生下一子,资质极其不凡,不到三百年的时间便达到了圣人境界,并留下了一个传人负责维持整个公冶圣门的安宁。”
“至于那一位妖孽则是不知所踪……我们这一次来寻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妖孽的传人,一个以外来血脉之身冠以公冶之姓的存在!”
这一下,江明愈发的来了兴趣,正要问下去,忽然城门洞开。
轰轰轰!
大地颤鸣,彷若地龙翻滚。
无数的修士、平民纷纷跪在地上,一个个的不敢吭声,似乎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即将降临。
“不想死就赶紧跪下!”
身边有人提醒一句,可江明等人闻声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城门口,很快就瞧见一大队人马走了出来,前面的都是些身披重甲的武士。
后头则是一头龙骧,并拉着一座镶金玉石的亭子走了出来,上面坐着的人尤为年轻、潇洒。
“公冶斌。”
饶武清轻轻吐出三个字,惊得无数人脸色发颤。
找死吧!
居然敢直呼这一位的名头!
很显然,那位所谓的公冶斌也听见这边的动静,脸色微微一沉,转过头来目光尤为凌厉。
“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直呼本公子的名讳?找死!”
可当他看见喊名之人,顿时脸色一怔。
“饶长老!”
公冶斌瞪大眼珠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饶武清澹然一笑,说道:“公冶斌,你现在是本事没进步多少、脾气倒是见长了许多,竟敢称呼我一声阿猫阿狗?”
公冶斌嘴角抽了抽,立马赔笑的走下车。
“饶长老莫要介意,我方才是没有听清楚,不然肯定不敢说三道四才是啊!”
对此,饶武清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我懒得与你多费口舌,现在用你的龙骧宝车载我们去见你父亲。”
这一下,公冶斌脸色又是一变,看得饶武清蹙起眉头。
“怎么?我现在想要见见你父亲都如此困难了?”
公冶斌沉吟片刻,立马换了一副笑脸。
“饶长老哪里的话,我父亲可是一直惦记着您老人家,怎么会不见您?只是现在我父亲有些忙碌,所以……”
“哼!别忘记了,你父亲还欠下我一个人情,这一次我来寻他是为了找一个人,找完自然会离开,可他若是不应,我不介意用他儿子的鲜血染红这一片地面!”
饶武清霸气十足。
江明挑了挑眉头。
不对啊!
都说是圣人门阀了,哪怕衰败多年,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挑衅,饶武清再厉害也不该如此霸道才是?
但无所谓了!
江明很信任饶武清的脑子,绝非古赤那种拎不清的货色,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