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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侧着小脑袋想了一下,随即点头如捣蒜。
乌痕欣喜若狂,顿时比画着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被关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东西吃?”
这连珠炮般的问题,让小白好生理解了半天,随即摊开两个小爪子,一副我也无从所知的模样。
乌痕顿时微微失望,随即想想也释然。
小家伙肯定是靠着灵魂之力才能远远的感应到心兰的气息的。
说起来这灵魂之力,其实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除非强大到某个阶段,否则根本模不着,看不到,更不可能靠着感应就如眼前所见一般。
当下也不忍责怪它,揉了一把它的小脑袋,再次将它塞进怀中,深深的看了一眼太叔别院,随即匆匆离去。
他刚回到客栈,铁大川和乌雅正好双双走出自己打尖的客栈来。
两人一前一后,分别探向了太叔别院去。
两人没有乌痕那般的强大自信,对于别院还是不敢靠得太近。
远远看过去,只见别院如同一只匍匐的的巨兽一般,一股森严而危险的气势扑面而来,两人绕了一圈后,也匆匆的回到了客栈。
回到房里,两人把路上顺手买的吃食拿了出来,却是没有一个有胃口,乌锐和乌媚双双围了上来,询问查探的结果如何了。
铁大川长长叹了口气,随即沉默不语。这几天又是悲痛儿子不知死活,又是挂心女儿的安危,还要时刻想着乌雅三人以后的路该如何走,短短的几天下来,把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硬是折磨的苍老了十岁。
乌雅朝乌锐和乌媚摇了摇头道:“太叔别院的戒备比以往森严多了,我和铁叔叔也不敢靠得太近,根本查不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乌媚顿时呆呆无言,心中却暗自祈祷着某人不要冲动的去自投罗网。
乌锐咬呀切齿道:“我看不用再探了,直接杀进去找人。”
乌雅顿时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个弟弟除了一腔热血,或者换句话来说做事冲动外,几乎再也找不到什么优点了。
不过,不管如何,始终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当下苦口婆心的劝道:“弟弟,我们现在是要想办法救出心兰妹子,那是我们乌家亏欠铁叔叔的,哪怕就算丢了我的性命能换得心兰妹子的安全,我也在所不惜。但是如你这般丧失了理智,盲目的冲进去的话,不但救不了心兰妹子,恐怕我们还没到人家大门口,就……”
下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不过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以他们的四人的实力,人家随便出来一个高级护卫,也够四人喝一壶的了。
乌锐顿时哑口,忿忿转身狠狠的擂了一下墙壁,沮丧不已的软软瘫在一边的椅子上。
铁大川却是嘶哑着嗓门沉声道道:“大小姐,以后千万别再这么说了,铁木和心兰有今天,也是他们的命数,堡主把你们三个托付给了我,我怎么能罔顾他的信任,我们在这里呆上几天,如果事情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就……还是另谋出路吧!”
作为一个父亲,要其说出放弃自己女儿于狼窝,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于不顾的话,那是何等简单。
而且念念不忘旧主所托,哪怕就是没心没肺如乌锐者,也不由动容,更别提两姐妹了。
乌雅再三保证:“不管如何,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出心兰,实在没办法的话,我就回苍云宗去一趟,一定要想办法求得老师出手!”
铁大川只得点头,不过……要想求冉嵩出手,那谈何容易啊?
老家伙虽然跟乌雅有师徒之情,但是面对太叔世家和公申世家,他一个人来了也不大够看啊!
起码……苍云宗是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人而出面跟两大世家作对的。
众人顿时陷入了沉思中,桌上的饭食逐渐冷却,也无人有半点食欲。
夜深人静,太叔别院一间紧闭的房间中,装饰相对来说还算雅致,心兰默默的曲卷在床边,手上握着一条从小挂在她身上的项链,链子上挂着一块晶莹圆润,似玉非玉的东西,眼睛微微闭着,祈祷着乌痕哥哥千万不要来救她……
心兰到了这里后,太叔世家并没有去虐待她,也没必要去虐待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也没人有心情去虐待一个脸上有长着一大块恐怖胎记的小女孩。
所以每天有人给她送吃的,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珍馐,却也比她长这么大以来,吃过最好的东西还要好得多。
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半点的胃口。
她虽然年纪小,因为自卑的心理作祟,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也因此造就了她不同常人的细腻和敏感。
从三天前把他从丛林里带回来的那个老头的对话中,她就知道他们是在利用自己,利用自己来引乌痕哥哥上钩。
不管如何,她非常的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乌痕哥哥是她除了父亲和哥哥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从小就很照顾她,从他的眼里,她从没有看到过跟别人一样的鄙夷,哪怕一丝都没有。
有的只是让她时刻想起来都温暖整颗小心灵的怜惜。
但是她又没有能力去帮他,还要被坏人抓来当成鱼饵来引他上钩。
她只有自己握着自己从小佩带在身上的项链,上面挂着的那块玉石,不断的祈祷着。
父亲告诉她,那个是送给她的护身符,能保佑她一生平安,无忧无虑。
她似乎从小就注定了是个不幸的人,因为她脸上那块大大的胎记,使得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人愿意跟她玩。
但同时,她也是幸运的。
因为他有个慈爱的父亲,宠溺她的哥哥,还有个挚友玩伴月儿,和一个视她如亲妹般的乌痕哥哥,人生如此复何求?
如今,父亲下落不明,哥哥铁木又在自己眼前被打落山河。
对她来说,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只剩下乌痕跟月儿了。
那天乌痕狠心抱着月儿离去时,她并没有怪他,她知道乌痕哥哥一直都很疼她,是不会抛下她的。
但是如今,她知道了那些抓她前来的人用心不良之后,却祈祷乌痕哥哥狠心一点,能够把她忘了最好。
想着想着,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从她的小手指缝慢慢的渗到了里面,紧紧抓着玉石的她,自然没发觉那块玉石倏然之间,发出悠悠的光芒来。
而同一时间,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夜空中,一个蒙头蒙脸的黑衣人,正在凌空穿行着,蓦然心神一震,差点站立不稳,随手从怀中扯出一物来,赫然是一条跟心兰脖子上挂的一模一样的项链,就连那上面的玉石,也在跟随着某种频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乎在远方有什么东西相呼应一般。
黑衣人颤抖着双手,紧紧握着玉石默立半晌,豁然抬头,实质般的目光直射东边,赫然遥指南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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