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愣了会儿才说,“他帮了我个忙,作为答谢,我请他吃顿饭。”
顾又廷道:“对方是男人,他帮你,一定不是想让你用这种方式回报他。”
她反应落下半拍,一时语塞。
他目光犀利如刀,又继续道:“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帮过你?”
谨言一顿,知道他说的是开阳的事情,于是抿了抿唇,不说话。
他低下头,忽一下咬在她耳垂上,“我问你,你准备怎么来回报我?”
他又一次问,语声越发沙哑,越发低沉。
他一身酒气,贴着她,谨言深吸一口气,也不敢怎么样,只用手去推他,又被他捏住手腕,她极力避开,微微喘着气说:“你喝多了。”
淋浴过后的谨言穿着条纹吊带家居服,露出白皙的肌肤,微湿的长发披在肩上,清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眉眼间的风情比今晚在西餐时,有过之无而不及!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很有诱~惑人的天赋。
顾又廷眉头拧得更紧,抓住她下巴,硬抬起来,重重地吻上去。
气息交叠,呼吸渐重。
谨言猝不及防,被他一路长驱直入,齿间仍是往常般的火热,却毫无柔情蜜意,只用力咬住她的唇,她疼得不行,待反应过来,本能地拧握着粉拳,强抵在两副躯体中间,试图隔开一丝丝距离,即使只有几寸也好。
“不……”谨言本能地挣扎,抗议出声。
下一秒,被人拽进卧室。
关上了房门,顾又廷一把将人按在床上。
他力气很大,一时间,谨言只觉得自己成了他的猎物,挣不月兑,也跑不掉,她察觉健硕的胸膛半压下来,双腿因方才的挣扎,已在不知觉间缠在他腰间,同时手推在健硕的身躯上甚至像欲迎还拒……
他无视于她的反抗,执意压住她的身,固住她的手,锁住她的唇。
顾又廷,三十四岁,算得上经验丰富的男人,所以此时在面对她的反抗时,征服的念头倏然激昂起来……他放缓力道,把之前的重吻改成了轻吮,鲜活的逗引着她的情谷欠。
盘旋在她鼻端的,净是他身上的红酒味道。时间彷佛回去两年里,那几个印象深刻的夜晚,总在他的气味中惊醒,临睡前,承接一个个沉重的画面。
心剧烈地跳动,她越发喘不上气,不禁去咬唇,脚尖绷得笔直。
她干脆恻过脸去,眼睛看向外面,不去看他……
很快,脸被只手掌扭回来。
她做着微弱的挣扎,身上的人不依不饶,强悍地固住她的脑袋……
迫使她看向他!
他喘息粗重,脸绷得紧紧的,谨言从他僵硬的肌肉和低冷的呼吸间,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怒气,神情间有几分疑惑,还来不及多想,他往前挤动,分开她的腿,让她紧紧贴住自己,体验一种纯男性的生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