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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剑魔初现

趴在地上的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小人王武起,会些拳脚,特别是腿上功夫,人称“快腿王武”,因此被“来运赌场”聘来做探查消息,直接归“赌王”费千手调遣,“赌王”费千手是赌场的管事,一切听主人吩咐。这主人到底是谁,我们这些赌场武师,没有一人知道,更别说人长得什么模样、姓氏名谁了,所有任务都是传达下来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敬文听到这里,思索了一下,问道:“你的任务就是探查这么简单?”王武起立刻哀求起来,“大仙,我都被散功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请饶小的一命”

敬文想到,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新的事情了,说道:“我不是什么大仙、鬼怪,我是。”刚想说出自己是一般人时,却突然想起“剑魔老祖”的剑魔称号,于是接着说道:“我是“剑魔”,我与小乞丐是好友,任何人想伤害他,都不会有好下场。”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你武功已废,不要回去了,回去可能有性命之忧,找一个地方隐姓埋名,这是一张银票,好好过日子去吧。”说完拿出一张五万两银票,递给了正在爬起的王武起,王武起疑惑的接过银票一看是五万两,当时惊讶的眼睛瞪得老大,这样让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用手使劲在脸上掐了一把,感觉疼痛,这才恍然是真的,这五万银两,自己两辈子也挣不来,我虽然被散功,但这可是因祸得福,看着眼前这位蒙面人,竟是我的恩人。想到这儿“扑通”跪在敬文面前,眼中流泪说道:“恩人,你就是我的再造父母,小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恩人的大恩大德。”

敬文实际上是不愿意杀人,能挽救一个是一个,见他这样,到吃了一惊,随即想到,他们出来做事,无非都是为了一口饭,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记住,以后要多行善事,才能有善终,你走吧!”王武起爬了起来,摇晃着往南走去。

敬文看着王武起离去的背影,心中想到,那个被“称为主人”的人,做事如此诡异,竟连中等级的人物,都不了解他们的内幕,难道他们还分内外层次吗?他又想起了“剑魔老祖”阴谋论中所说,不论任何教派、帮会等,都有其核心结构,层次越多,其野心就越大,越靠近中心,其内部就越森严。敬文心想,你越神秘,我就是要揭开你这神秘的面纱,一点一点玩,看看到底是什么狗屁的帮会、教派。

敬文又回到了小乞丐文利落脚大院附近,观察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危险,于是穿好了外套,摘下了头套,回到了客栈。

第二天,三人继续上路往杭州走去,离杭州越近路人就越多起来,这对孪生兄弟一路高兴的蹦跳玩耍,快到中午时分,后面赶上来一辆马车,车棚上帘子一会儿挑开、一会儿放下,很明显有人在向外观望。这引起敬文的好奇,于是加快脚步,当来到车旁时,忽然发现帘子又被挑开,看到一位姑娘在向外眺望,当两人目光对在一起时,姑娘微微一怔,随即对敬文点头微笑了一下,又放下帘子。敬文一愣,暗道这姑娘长得如此标致,柳叶弯眉樱桃嘴,嘴边一对小酒窝,不由得怦然心动,随后寻思到,我这是怎么了?摇了一下头,笑着往前走去。

不一会儿,敬文他们三人来到一个小镇,走进了一家客栈,进到厅里后敬文一愣,他看到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正和一位年长老者在用餐,其中一位身穿白衣的姑娘就是敬文在马车上见到的那位姑娘,姑娘抬头看到敬文走了进来,微微一愣,双眼立即闪出了精光,两人同时点了一下头,姑娘脸色一红,低头继续用餐。敬文他们走到了一张桌旁坐了下来,小二上得前来敬文要好了饭菜,过了一会儿饭菜很快上齐,他们吃了起来。敬文的一些举动被这对孪生兄弟看得仔细,这哥俩边吃饭边说道:“那位姑娘长得真好看!大哥长得也好看,给大哥做老婆最好了。”敬文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不许胡说。”对面的两位姑娘听到后,穿蓝衣的姑娘刚想发作,被穿白衣的姑娘一把拽住。这时,从门外匆匆地走进来五个道士打扮的人,身背长剑,围在一张空桌旁坐了下来,要些饭菜吃了起来。敬文看到他们行为有些古怪,聚功听去,其中一人小声说道:“师哥,师叔怎么会失踪呢?”另一个叹道:“师叔奉命追踪威远镖局之事,却不知为何突然失去音讯,最后传来信息是在这儿杭州附近,我等这次寻访一定要多加留神,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此时,门外又进来两人,一个公子打扮,年方二十多岁,身穿华丽服饰,微胖浮肿脸,两眼滴溜溜直转;另一位却是一武师打扮黑衣紧裤,三十多岁,瘦脸上一双眼睛,露出恶光,两人走到敬文边上的桌旁坐下。敬文看着他们眉头一皱,心想这肯定不是善类。

果然如敬文所料,那身穿华丽服饰公子,一双色眼不停的在那两位姑娘身上打转,穿白衣的姑娘不由得眉头皱了皱,示意加快用餐。不一会儿,姑娘和老者用餐完毕,结完帐后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这时,穿华丽服饰的公子从桌旁忽然站起,一个箭步窜到穿白衣的姑娘面前,挡住去路,哈哈婬笑道:“姑娘跟我回去做我的娘子如何?我胡大少决不能亏了娘子。”这时,白衣姑娘大怒道:“无耻奸徒,竟敢拦路调戏本姑娘。”那华丽服饰公子看到姑娘发怒,大笑起来道:“好!好!越是这样我越喜欢,刺激好玩,我要定你了,嘿!嘿!”说完上前就拽白衣姑娘的手臂,孪生兄弟看到后,大怒起来就要站起,被敬文暗暗喝住。

众人忽见胡大少伸出的右手停在了半空,人也定住不动,脸上惊恐地扭曲着,嘴张得很大却无声。突然“扑通”双腿一曲跪在白衣姑娘的面前,白衣姑娘惊愕的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

那武师打扮的人,觉得事有蹊跷,迅速赶到华丽服饰公子身旁,近前一看大惊起来,公子已被人点了穴道,什么人能在自己面前出招,竟毫无察觉,越想越惊,不由得向那五道士望去。五道士也感惊奇,露出一脸惊讶表情,心中暗道:“什么人竟如此奇功?瞬间点了公子穴道,根本没见人动手。”顿觉大骇。

白衣姑娘惊愕的怔了怔,随后说道:“我们走!”拉着蓝衣姑娘的手往外走去。忽听一声“站住”姑娘们回转身来,看到那武师打扮的人双目透出恶光,狠狠说道:“在我家公子穴道没解开前,任何人不准离开半步。”敬文闪目望去,看到武师那般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珠一动,运用“剑魔老祖”所传的传音入密之神功,暗中运成一股细气流通过口中射向那武师,振动气流把意念中粗声月复音送了出去:“我是剑魔,尔等识相点,速速离开此地,否则杀无赦。”

武师猛然听到有人说话,再看他人并无听见,浑身一震,吓得不轻,怔在那里呆傻起来,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敬文又把黄豆捏在母子和中指之间,趁武师发傻之际闪电般地弹出,黄豆急速从武师侧面贴着肚皮把裤绳打断,这力道和准头拿得相当准。武师裤子突然滑落下来,露出白裤头。刹那间武师眼中充满恐惧,惊吓得两腿发抖,扑通跪在地上乱磕头,说道:“剑魔爷爷,饶小的一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只是奉胡家庄胡庄主之命,保护公子。”敬文一听乐了,心想这话谁都会说,又想到这胡庄主甚是可恶,看来是无恶不作的恶棍。于是又运功说道:“快滚吧!”那武师一手提裤,一手拽起公子,撒腿就跑。孪生兄弟看到这里,高兴的蹦了起来,拍手大叫起来,“好!好!”忽然面向敬文脸上出现了惊奇、敬佩的神色,好象感应到了这是敬文所为,霎时也张大了嘴巴。敬文看了他们俩一眼,示意他们坐下,孪生兄弟看到敬文满脸威严的表情,乖乖的坐在了桌旁。

发生这一切使那五道士云山雾道,先看到武师突然神色不对,裤子又忽然滑落,又跪地求饶,当听到剑魔二字时,更不知何人,那武师怎知剑魔?难道......。其中一道士想到了传音入密的神功,难道剑魔武功竟如此厉害?想到这儿不由得“啊”的一声面如土色,大汗淋漓。

敬文看到一道士脸色如此变化,猜到了几分,微微摇了一下头,运功对那道士说道:“我剑魔,你无需猜测,好坏自有定论,尔等应速速查访无欲道长之事,我将暗中协助尔等,尔等行事要极度小心,严防暗算。”这道士听后左顾右盼,才发现剑魔只是对自己一个人所说,即刻心里狂颤起来,脸色肃穆站起抱拳说道:“剑魔前辈教诲自当铭记。”这一突然举动又把其他四位道士吓了一跳,不由得瞧着站起的道士惊讶起来。

敬文一看不能再玩了,都成了前辈,于是说道:“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

那道士听到敬文如此之说,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坐了下来,对其他四位道士把刚才事说了一遍。

四位道士听那道士讲完刚才的事,一个个惊异起来,这剑魔恒空出世了,庆幸这剑魔是在帮助我们,特别是对刚才发生事的分析,虽叫剑魔却有着正义感,心里踏实多了,无需担心武林从此永无宁日。让敬文没有想到的是,剑魔二字却从此在武林中传闻开来,却给某些人造成了无形的压力。

白衣姑娘面对这瞬间所发生的事情,大惑不解,用疑惑的目光扫视着众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敬文的脸上,孪生兄弟看到这里,瞧瞧姑娘,又瞧瞧敬文,脑袋来回的转动着。老大童牧随即站起说道:“这位姐姐要去哪里?”白衣姑娘看到这一对孪生兄弟天真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红,说道:“我们要去杭州,不知小兄弟你们要去哪里?”孪生兄弟听到这里一起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们也去杭州,姐姐我们可否同行?”嘿!你别看这对活宝,对事愚纯,可对这事却不含糊,竟然为敬文和姑娘撮合起来。敬文听到这里,不由得惊奇起来,这哥俩越来越有意思,这时到精明起来。

敬文站起,唤过小二,结完帐,走到白衣姑娘面前,抱拳说道:“在下敬文,这厢有礼了,我这两位小兄弟打扰姑娘了,请多包涵。”白衣姑娘不禁楞了一下,随即回礼说道:“哪里!如公子不嫌弃,我们可同行。”停顿片刻,说道:“我叫李静雅,这位姑娘叫小翠,这位是陈伯。”白衣姑娘把身边两人介绍给了敬文,敬文一一有礼后,说道:“我这两位兄弟,一位叫童牧,一位叫童琴。”童牧、童琴分别向他们施礼,他们还礼后,一起向外走去。

李静雅边走边问道:“公子此去杭州是否投亲访友?”敬文摇头说道:“我们此去杭州,只是游玩而已,并无正事。”片刻又说道:“姑娘有事可先行,另外姑娘乘坐马车和我们也不宜同行。”李静雅沉思片刻,点头说道:“那好吧!本来我想邀你们同坐此车,既然公子认为不太方便,那我们可在杭州相见,请公子到杭州“绿翠山庄”来做客。”当李静雅说道“绿翠山庄”时,敬文心里一震,寻思道:“我的小乞丐文利兄弟也让我到“绿翠山庄”找他,这又出来一位姑娘让我到“绿翠山庄”做客,事情竟有如此之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脸上不动声色的说道:“在下承蒙姑娘的邀请,定当拜会。”然后姑娘上车和敬文分手,各自上路往杭州而去。

敬文三人加快了步伐,傍晚来到了一个两面是山,中间是路的地方,敬文吩咐孪生兄弟道:“此地险恶,你们俩要慢慢行走,加强戒备,我先到前方观察一下。”兄弟俩神态凝重,点头应道:“遵命!”敬文是不愿让这两个孩子跟他涉险,所以如此吩咐。这对孪生兄弟虽然对人情事故反应迟钝,但对武功方面反应却异常灵敏,他们感到敬文武功深不可测,心想这是老天开恩,让他们寻到这位无论品德、武功都如此之好的大哥,所以非常听话,执行起来一丝不苟。

敬文快速前行了一段,来到了一个转弯处,月兑下外套,露出夜行装,戴上头套,施展“无影身法”轻功,向前奔去,心想还来得急吧!不久

前方传过来打斗声,赶到近前一看,小乞丐文利和一个老乞丐背对背站在那里,文利手拿一把长剑,老乞丐手拿一根绿棍,严阵以待。他们四周有八个黑衣蒙面人,把他们围住。

只听一位蒙面人,桀桀怪笑的说道:“你们这一对老小乞丐,还不赶快束手就擒,可保尔等性命。”

忽听圈外传来敬文深沉声音,“谁饶谁一命还不一定呢!”所有人向发音处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揣手站在离外圈黑衣人两丈远的地方。围住文利的八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不同的武器,有的拿刀,有的拿剑等,都凝神聚气起来。

刚才说话的黑衣人,说道:“你是何人,想来找死吗?”

敬文并不答话,瞄准一个拿剑的黑衣人,施展“无影身法”刹那间来到他的身旁,同时一粒黄豆击中他的穴道,拿剑的黑衣人怔怔的站在那里,敬文从他手中慢慢拿下长剑,还看了一下,然后握剑指向说话的黑衣人,说道:“尔等放下武器,速速离去,可饶尔等性命。”

围住文利的黑衣人,看到敬文竟然慢慢从同伙手中取下长剑,同伙居然毫无反抗,对这鬼魅般的身手,大惊失色起来,各个哆哆嗦嗦,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敬文。刚才说话的黑衣人,看来是一个头目,看此情景,心中狂颤起来,惊讶得语无伦次,说道:“阁下,你、你、非要。”敬文说道:“少说废话,我剑魔不愿杀你们这些无能之辈,快滚!”说话的黑衣人被敬文激怒起来,抡起手中大刀,竟然不顾性命的向敬文飞舞而至,劈头盖脸地砍下来。敬文把真气灌注在剑身中,慢慢一拨,随后剑尖在他手腕上滑过,刹那间就听“咣当”一声,大刀落地,一支被暂掉的手还握在刀把上。这一下可把这些黑衣人吓得屁滚尿流,扶住断手之人,一声喊叫,逃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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