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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川的前后态度派若两人,是因为白颖疏吗?

姚倩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得到了这位丰神俊朗的男人的垂青,现在看来好像是被利用了一回。望着他冷酷的背影,姚倩暗暗发誓:司慕川,无论你出于哪种目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眸光中闪动着异样坚定的光,跳动着的是跃跃欲试和势在必得的**。

……

彭起俊看了一眼将整个身子蜷缩在后座上的白颖疏,心中滋味复杂难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司慕川实在是太混蛋了,他当初怎么就看走眼了,不过,毕竟是颖婷姐姐的私事,自己过多的参合在里面确实不大妥当。

越野车在深夜缓缓前行,彭起俊握着方向盘的手来回婆娑,斟酌着该不该在这个时候问她上哪儿?如果不问的话,他希望是送白颖疏到白家,然后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见上颖婷一面,问题是现在已经很晚了,颖婷会不会已经睡了?

而且他和她姐姐深夜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很容易被误解……正在彭起俊的车以蜗牛的速度在原地打转了许久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送我回家,不是我爸爸家。”

“哦,好。”彭起俊愣了一下,原来白颖疏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但是刚才她心痛难当故作坚强的模样做不了假。不知道她为什么回家?这个时候女人通常应该生气地离家出走,然后拿个乔给男人一点脸色看看吗?

不过如果司慕川回去了,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或许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白颖疏想,即便回家,应该也不会遇到司慕川!如果回白家的话,还要应付丧失理智的白颖婷,她真的是厌倦了!

或许她的潜意识里是对司慕川有所期待的,期望他能够解释,爱情有时候真的很卑微,她的自尊不允许她犯傻,当初凌哲修背叛她的时候,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割舍说分手,心里很伤心装作潇洒的转身。现在的她是怎么了,为什么独自承受着,连一句决绝地话都说不出口,是因为放不下吗?

明显认知到这个事实的颖疏觉得非常的怨恨,她所相信的所信赖的爱情再一次受到了煎熬,司慕川,她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夜里,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寂静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幽冷的气息。没有开灯的关系,淡淡的月光将她巴掌大的脸照的愈加苍白,黝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窗外,显得毫无神采。

和司慕川相识到结婚不过寥寥数月时间里,恍如昨天发生的事,在她的脑海中一遍放映着一遍,他霸道又热情的温柔,如今只是心酸和讽刺……

“砰”的一声作响,颖疏混乱的思绪被惊醒,房门开了。

一股浓郁的酒气散发到房间里,钻入了她的鼻孔中,胃里隐约不舒服,连带着方才在会所里疼过的小月复牵扯着胀痛起来。

她半支起了身体,却见一身酒气的司慕川沉重的脚步来到她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清冷中隐约透着一股余怒的声音响起,说不清是惊还是喜,白颖疏以为他会和姚倩去酒店开房!

开房?白颖疏一个激灵,难道上次杂志里刊登的消息是真的?他们说不定早就有关系了?

来不及给她思考的时间,司慕川健硕的男性身躯压了下来,颖疏一惊,条件反射性的将他推开。司慕川大概没有料到白颖疏会抗拒他的亲密,猝不及防被推到了床的另一侧,转过身来,幽蓝色的眸中一片阴鸷之色。

颖疏快速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门的方向,“司慕川,你给我出去!”他这算什么意思,和好抑或者羞辱?无论是哪一种,一想到他用那双修长干净的双手抚模姚倩的身体,削薄的唇吻过姚倩的嘴巴,甚至是……她就觉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无法正常思考!

颤动的手指泄露了她的情绪,虽然她的声音听上去与平常无异,天知道她内心的气血翻涌。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我的家,你想让我去哪?”司慕川显然被她刚才的举动所激怒到,唇边勾起一抹近乎凉薄的笑,质问道。

白颖疏一时反驳不出来,她没想到司慕川在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之后居然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话,半点的悔改之意全无。空调的温度打的有点低,她紧了紧胸口的刚才因为激烈晃动而露出的大量肌肤,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秒,素雅的脸上表情寡淡,樱红的唇瓣咬了咬,什么话都没说。两条纤细而笔直的腿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别墅里太安静了,连她赤着脚踩到地板上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

说什么,还说什么,她原本是可以在口舌之争上对司慕川进行口诛笔伐的,现在忽然觉得没有什么意义,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他身上的酒气,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令她几欲作呕,胃里和小月复仍不消停。

她想问,为什么?

司慕川,为什么他娶了她之后便这么对待她!

现在看来数天的联系不上,成了他出轨的征兆,可怜她还在日日思念,却不知良人早已变心。

她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松松垮垮在外面罩着一层,纤细柔软的身体若影若现,脸上的神情如冰霜,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哀伤,看在司慕川的眸中,她仿佛像一阵青烟似的羽化而去,再也抓不住。

这一刻,心里不禁生出怜惜来,她这种程度便受不了吗?

司慕川幽蓝色的眸光一暗,如暮色沉沉的天空中急速飞转的鹰隼,散发着某种危险的攻击性,蓄势待发。

白颖疏打开门,原想着今晚就这样,她现在被白景瑞和司慕川的事绞得心思恍惚,哪里还有精力与他吵架争论?

可是,下一秒,手上的力量一沉,门被“砰”的一下重重关住了。

她吃惊的转过头,“你干什么?”

他额前的碎发将半个脸埋在阴影之下,幽蓝色的灯光将他的轮廓蕴上了一层淡淡的蓝,他精准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用的力气很大,没有给颖疏任何挣扎的可能性,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压迫着她,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你说呢?”寂静中传来了他低沉暗哑的声音,此刻听在了颖疏的耳朵里心底生出几分惧意来,这种惧意瞬间转化成了厚积薄发的怒气。

紧接着,身子一斜,被他毫不温柔的摔在了床上。

虽然豪华的大床是国际上某知名牌订制的,柔软性和柔韧性都比较好,但是白颖疏仍旧被摔的后背作疼,全身极不舒服。她欲弯起身来,强健而健硕的身体再度压了上来,贴着她的胸口,带来了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你让开!”这一次,司慕川没有给她逃月兑的机会,两只夹在中间不断地推搡着的小手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如同挠痒痒一般,将他的**反而激发出来,身下绵软的身躯,带着沐浴后的芬芳,她越是挣扎和抗拒,看在他的眼里愈是一片征服之色。

“怎么?”他玩味的说道,“这么多天没有做了,你不想要吗?”

颖疏只觉得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她在司慕川眼底是那么卑贱的女人吗?纤细的两只手臂不再挣扎,她冷冷盯着他说道:“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拿开!”

司慕川听到“脏手”两个字一团怒火油然而生,她竟然敢这么说他!幽蓝的眸光中尽是跳跃的火光,两片唇瓣残忍而凉薄的说道:“白颖疏,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颖疏仿佛听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冷冷的笑出声,“我和你到底谁在忍耐谁,司慕川,你让我觉得恶心,现在我不想看到你,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你吗?”觉得他恶心?生平第一次受到如此评价,也只有她会说的出来,白颖疏,他果然是对她太过仁慈了,才会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爬到他的头上,让他几乎忘了自己原本就不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我不碰你的话,怎么突显出你的yin、荡本质呢?只怕待会儿哭着喊着求我要的,也是你!”

“无耻!”她实在无法想象他们曾经拥有过的亲昵的**如今再次听到让她倍感难堪,羞辱,难以抑制的激动和悲哀,她为自己感到悲哀,更多的是害怕。因为司慕川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会轻易地挑起她的**,那对她而言将是更大更可怕的难堪……

感觉到她在身下抗拒的更利害,司慕川腾起下月复一紧,浑身燥热,**刚硬的抬起了头。太久没有碰她,才开始就起了反应。可是身下的人太不配合,强迫女人怎么会是司慕川会做的事呢?

凭他的魅力,但凡招招手,环肥燕瘦投怀送抱的不知要多少,白颖疏,他从前太宠着她了,让她没有及时认清到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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