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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 智败小三,迷魂香的床帏之乐

收费章节(3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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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笑了笑,坐下来,“香儿太抬举你嫂嫂了,这双扣还是母亲硬生生将妾身教会的呢,妾身愚钝,哪里就高超了。”

周静不屑地洗着纸牌,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二少夫人就不要谦虚了,这会不会,一试就知道。”

牌分好了,乔木故意将自己给打输了,顾尔衮不高兴了,指着周静说:“周静,你与乔木换下位置,你来作本王的对家。”

周静得意一笑,与乔木换了位置,那眼光掠过来的胜利感,似乎是在说,瞧瞧吧,你家公公婆婆都是更加喜欢我呢。

乔木连输了好几场,笑道:“不行不行,我哪里打得过周静妹妹。”

这时,顾荣与若芷竟然来了。

顾荣看着乔木,欲言又止,若芷则直接拉了乔木离了座,悄悄地说:“昨晚,我将你给我的香料,置于床帏内,果然,大郎闻了这味道之后,竟精神恍惚,我们相处得极好,可真是谢谢你了。”

乔木偷偷看了顾荣一眼,见顾荣一直盯着她看,知道顾荣想跟她说什么,便说:“嫂嫂你先等一下,我去跟大哥说几句话先。”说罢神秘一笑,来到顾荣身边。

顾荣心急地问:“弟妹,昨日,江琴儿究竟与你说了些什么?”

乔木说:“难道昨日大哥去江府找琴儿姐,琴儿姐没有告诉过大哥吗?”。

顾荣不耐烦地说:“哎呀,弟妹你就别卖关子了,若是她愿意见我,我也不至于来找你问个究竟了。”

原来江琴儿干脆就给旧情人来了个闭门羹。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乔木在心里不由得更加喜欢起江琴儿来。

“大哥,琴儿姐只是说,她,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要入宫,光耀江家门楣,她还说,嫂嫂对大哥已经是真心真意的了,希望大哥好好珍惜,忘记与她过去的事。”

“不可能琴儿不会这样说的”对着乔木,顾荣竟忍不住直呼“琴儿”这样亲昵的称呼,但马上顾荣似乎觉得说漏了什么,重重一拍膝盖,说:“弟妹,你真有人缘,琴儿竟将这些事都讲与你听了,她并不是一个喜欢与人交心的人,从小到大,朋友也是极少的。”

乔木却叹了口气:“大哥,自古江山与美人不可兼得,既然大哥已做出了选择,就应该知道放弃的是什么。”

顾荣低垂着头,很是神伤,转身竟然走了,乔木知道他要去哪里,他一定又去江府了。

若芷走过来:“怎么你大哥说着说着就走了?”

乔木拉了若芷的手,来到牌桌前,说:“许是大哥还有事呢,嫂嫂,这牌我连输给了周静妹子,现在让嫂嫂顶我一回。”

若芷笑道:“周静既能赢你,也必能赢我,乔木,你好大胆子,竟想让嫂嫂我也输几回。”

于是若芷坐下玩了起来,而乔木则走到博小玉身边。

“母亲,媳妇做了一个玉簪子,请母亲不要嫌弃,这玉簪子可不是一般的簪子。”乔木看了青桐一眼,青桐便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银盒子给乔木,乔木打开那盒子的钥匙扣,里面躺了一枚简简单单的玉簪。

“这簪子也太素净了吧。”博小玉皱了下眉头。

乔木当然知道博小玉一向喜欢华贵的东西,可她轻轻一笑,“母亲难道没有闻到一股淡香袭来吗?”。

博小玉点点头,眼睛一亮:“难道这玉簪里放了香料?”

乔木说:“母亲,想要让簪子变得华贵些,可是容易的事,母亲可叫金匠过来,在簪子上印金刻玉的,不就好了?可这簪子母亲若是别于发上,日后不管走到何处,都会发着香,媳妇儿知道母亲是懒得戴什么香囊在身上,可是这发簪可是必要戴的,况且这香放在发上,比香囊藏于衣内,更能清香扑鼻。”

博小玉抚模着这发簪,满意地看了乔木一眼,“木儿,你真的是越来越有心了,越来越模得准本宫的脾性了。好,那本宫就收下了。”一面叫奴婢去找个金匠师来,她要在簪子上雕出些金银图案来。

乔木又叫青桐端来那个小香炉子,说:“母亲,这是媳妇儿教工匠们做的香炉,它不大,甚至可摆在书案上,乃是用香玉敲碎了制作而成,未燃香就清香扑鼻。”

博小玉点点头,捧了小香炉笑道:“这炉子给王爷最好不过的了,王爷喜欢读书,在他书案前摆上这么一个香炉,可安神舒畅,更小巧玲珑,到哪儿都能戴上。”

乔木说:“母亲可真为父王着想。”

博小玉拉了乔木的手,“木儿,可真有劳你了,想出个小香炉的主意,王爷一定会高兴的,不过,你可不许说这香炉子是你着人制作的。”

乔木会意:“这香炉当然是母亲着人制作给王爷的,与乔木没有关系。”

博小玉满意地戳了下乔木的脑袋,“你是越来越机灵了,本宫也是越来越对讨厌不起来了。”

那边牌桌上,正好大家也都玩累了,便走过来,顾尔衮先离开了,剩下的人则摆茶喝着。

周静见乔木与博小玉手牵着手,热络得紧,十分不悦,她也来到博小玉身边,笑道:“呀,这都是些什么呀,香炉子也有这么小的吗?还有这玉簪子,王妃喜欢戴这么朴素的吗?”。

博小玉不喜欢周静这样大呼小叫的,说:“有什么可奇怪的,本宫看你是少见多怪罢了。赢了一天了,回回都是你赢,本宫倒是觉得奇怪呢。”

周静听出博小玉是对她赢了博小玉而生气,知道自己刚才的风头出得太多了,可她哪里知道,博小玉是最不喜欢有人在顾尔衮面前抢她的风头的。

就连顾尔衮都如此赞赏周静,博小玉哪里开心的起来,之前对周静的好感降低了一些,甩开了周静的手,黑起了脸。

周静一怔,这个刁蛮王妃,不过是赢了她几回,就这样摆脸色给她看了,哼,往后她若是成功嫁给了顾止,岂不是要受尽她的鸟气?

不过表面上,周静还是尴尬一笑,拾了小松果吃了起来,还亲自剥了给博小玉吃。

博小玉爱理不理的,顾香忙在一边说道:“周静姐姐,你不是会跳刀尖舞吗?让我们也有这个眼神罢。”

周静的哥哥是将军,她也学了几下剑术,再加上身材苗条,便将舞蹈与剑术融化在一起,设计了一种“刀尖舞”。但凡看了她的“刀尖舞”的,没有人不被她迷住了。

只有顾止例外。

周静不会不知道,她曾以去军营看哥哥为由,来军营中找顾止,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演过“刀尖舞”,可是顾止只是笑着称赞了几句,根本没有更加注意她,倒像是只是礼数性的称赞。

如今又提起“刀尖舞”,触及了她的隐痛,便苦笑了一下,“那么妾身就献丑了。”

周静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一抬脚,就开始舞了起来。她曼妙的身影在刀光剑影间飞舞着,如狂风暴雨中的蝴蝶。就连乔木也大声叫好。

真真是好看,看来周静为了练习这个金手指,是花了不少心血的,谁知,正当周静舞得好好的,忽然一个奴婢冲了进来,周静手一停,那刀从奴婢的额角处擦过。

顾止走了进来。

周静也在这时,“啪”站立不稳,摔了个嘴啃泥

这天杀的奴婢

周静登的火起,顾止进来,她展示给他的竟是这样的丑态,这样的洋相

周静“哗”地爬起来,一看,那奴婢竟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奴婢秋菊

周静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可是当着顾止的面,她立马就柔和了,秋菊要上前给她擦拭衣上的泥,周静都摆摆手,温和地说:“我知道你也是不小心的,我自己来,没事的。”

秋菊见一向粗暴的周静忽然这样温和了,以为她是在说反话,更加害怕了,跌跪于地大喊起来:“姑娘,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姑娘饶了奴婢吧,不要赶奴婢走”

顾香说:“这奴婢怎么了?静儿不是说了不怪她吗?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博小玉厉了色,说:“静儿,你也太善良了,对奴婢都这样好,可惜你这个奴婢倒是不知好歹得很”

周静却扶起秋菊,温柔似水地帮、秋菊擦拭着脸上的泪,说:“别怕,我怎么会因为这么小的事赶你走呢?你起来吧。倒是你这样,让顾二郎见笑了,还不快向二郎陪罪?”

顾止此时已走到乔木身边,可惜没有人在乔木身边放椅子,倒是在周静原来的座位上有张空椅,顾止上去将那椅子端过来,摆在乔木身边,坐定,看到秋菊真过来要向他陪罪,连忙摆了摆手,冷冷地说:“你差点让人割伤了脸皮子了,何罪之有?既没有罪,谈何赔罪/”

周静窘了窘,心想,一定是自己现在这浑身是泥尘的样子让顾止嫌弃了,顾止才会这样说的,忙说:“今日也晚了,妾身也应该回去了。”说完还偷偷瞪了秋菊一眼。

秋菊吓得不轻,只能默默垂泪,看到她们离开,博小玉不解地说:“这秋菊,一点小事怎么惊慌成这样子了?”

顾止微微一笑:“母亲若是想知道个中原因,等下乳娘回来了自然会向母亲说明。”

众人一怔,顾止端起茶喝了口,“我已着乳娘前去跟在周静后面了,只看周静出府之后,如何处置那个秋菊,母亲便知道为何秋菊这样害怕了。”

众人不知道顾止为何这样做,顾止看了眼乔木,乔木正依依地看着他,他一时心疼无比,紧紧握了她的手,只是看着她,却不说话。

这时,顾止的乳娘林妈妈回来了,对着博小玉揖了揖,顾止问她:“林妈妈请坐着说话吧,将周静出府之后,如何对那秋菊的讲一遍吧。”

林妈妈揖了揖,垂手在下座坐定了说:“周姑娘刚刚出府不久,便揪着那秋菊的头发,对她拳打脚踢的,边打边骂着,因为周姑娘离得远,奴婢也没听清她的话,不过有几句倒是听清了,周姑娘说什么,你敢让我在二郎面前出丑?我打死你刚刚对着二郎我放你一马,现在可不会饶你了还说什么,那个刁蛮王妃可不是好侍候的,我辛辛苦苦在未来婆婆面前树立好形象,倒全让你给毁了揪着那秋菊直打得她全身是血,她们本来是在小巷子里的,没几个人看到,后来有几个人听到了哭喊声要上前看,周姑娘这才拉着秋菊走了。”

博小玉的脸气得铁青,重重一拍桌子:“这个周静,委实可恶,原来她的温柔贤淑,端庄多才,尽是装给本宫看的这个贱女子岂不知我家阿止早是有妻的人了,难道还会看上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到博小玉如此生气,乔木怔怔地看着顾止,这一切都是顾止安排的?

顾香说:“母亲,也许只是个误会呢,周静是我的闺密,她不至于虚伪到如此吧。”

博小玉刚要接话,顾止就厉了色,说:“香儿,你与周静亲一些,还是与哥哥我亲一些?这些日子来,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帮着周静,做了很多事,是时候你该好好反思一下了,你这样可对得起你二嫂?”

顾香也生气了,眼睛红红的站了起来:“二哥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二嫂的事了?反正二哥你心里就只有二嫂,妹妹我也是不重要的”飞快跑开了。

乔木想追上去,,顾止拉了她摆摆手:“不必追,让她自己冷静一下也好。”

博小玉直叹气:“这么好的大家闺秀,竟如此心术不正,看来本宫也会看走眼呀。”说完又抚模了一下乔木给她的小香炉子,说:“还是木儿好,至少,木儿从不会说出虚浮的赞美,也不会做出华丽的诗词,可是在人前,木儿处处给本宫面子,就算是玩双扣,也都是故意输给本宫,只为了博本宫一个高兴,唉瞧瞧,本宫都对木儿做了什么。”

看到博小玉一脸愧疚,顾止趁热打铁,跪下来:“母亲,您既然知道木儿的好,就请母亲答应,不要再赐给孩儿什么通房丫头,什么妾侍了。”

此话一出,博小玉与乔木都一怔。

顾止说:“母亲找了桃花放在孩儿院子里,无非就是想让她扶侍孩儿,可是孩儿只要有木儿一人扶侍便够了,还请母亲收回成命。”

原来顾止竟早知道了这事了。

那日,乔木为了这事病倒于床榻,这是博小玉送来的奴婢,她退不能退,斩不能斩,却又不能眼睁睁看着顾止去给那奴婢开脸,心下焦急加害怕,全病倒于床。

顾止知道了这事,便问明了安排在院子里的眼线,这才知道桃花的事。

顾止本来并不忌讳通房丫头的,就算是在军营,也会有一些军奴过来扶侍他,他虽不曾与她们发生过什么,可是他一直以为,男人在不只一个女人夺取**是极正常的事。

可是,他还记得,他曾答应过乔木,不会通房不会纳妾,他既然已承诺过,就不会再反悔。

就算是皇命父母之命,他也决不食言,更何况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不忍看着乔木为这事病倒,便暗中想着如何解决这事。

他又知道了周静处处逼近,若是别的什么人,他早撵她出去了,可是周静是他挚友周权的妹妹,他得给周权一个面子。

于是,他故意设计,提前回来,故意引得那奴婢秋菊冲动闯入,只不过,周静跌了个嘴啃泥,倒不是秋菊一人之功,顾止早从衣袖中,飞出一暗器,击在周静的脚上,这样周静才惨然跌倒的。

他就料定,周静必然是不肯这样放过秋菊的,只是不想,周静在人前竟装得如此温柔,顾止只好使出第二步,让林乳娘去跟踪周静。

林乳娘一向忠心耿耿,也深得博小玉的信任,所以,博小玉对林乳娘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这样,博小玉就会讨厌周静了,周静再也无机可趁,乔木也不会再担心受怕了。

这样,事便成了。

当下,博小玉知道顾止决定的事,反驳也没用,反正眼下乔木也刚刚嫁进来,不急着儿子纳妾,便气呼呼地走了,边走边骂周静虚伪小人,顾止拉了乔木的手,站了起来。

“木儿,我们回屋再说。”顾止知道她有话要问他。

二人到了屋内,乔木在香炉子里点上香。空气中一阵旖旎。

“夫君,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乔木泪落湿襟。相对于他为她的付出,她似乎从未他着想,也从未他做过什么。

顾止笑着喝了一口茶,“光说谢有什么用,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乔木低下了头,顾止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温热的气息靠近她的脸颊,她感觉到他幽黑的眼睛凝在她脸上,不觉脸红了。

“木儿,你好生偏心,竟给母亲父王,大哥大嫂做香囊,想尽方法讨好他们,却也不为夫君我做什么香炉子呀,什么的。”顾止装出生气的样子,皱着眉头。

她伸手在他眉毛上抚了抚,“我已将最好的香料做给你了,夫君。那日送给你的香囊,便是最好的了。”

已送了最好的了,那些次好的,她都觉送不出。

他阴阴一笑:“可是你送给大哥大嫂的那个,**香,我倒也想用用。”

她脸红了,指了指床帐子,“我早弄了些,放在我们的床帐子里了,夫君闻不出来?”

他碰了下她鼻尖,“你这个狡猾的女子怪不得,这几日与你行那事,竟做得如此行云流水,舒服得很。”

“呀,夫君,你这种话竟也说得出。”

“有什么说不出的,你是我的妻嘛。”

顾止将她扔到了床上。故意将床帐子摇了摇,还深深地吸了一口。

二人扑倒于床上。床板子响个不停。

“呀,夫君,好痛你太用力了。”

“不用力怎么行?”

“呀,夫君,你当是在战场上砍杀敌人呀,你好坏,好坏,这么用力。”

“啊——好痛啊——”

才过了两日,博小玉便过来向乔木讨要那“香料”。

博小玉先是厉了色,作出要教训乔木的语气来:“乔木,你好大的胆子,竟教坏本宫的大郎。”

乔木一怔,这个博小玉不会又抽了吧,低着头诚惶诚恐地说:“木儿不知母亲的意思。”

博小玉说:“你难道忘记了,给了你大嫂嫂何物?”

乔木想了想,她是给了若芷一些香料。

“母亲——”她一下子嘴笨起来了,难道给人香料也有错?

“那你怎么不给本宫一些?”博小玉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话里带着期盼。

乔木连忙抬起头来,却看到博小玉脸上的阴笑。

她还有些不明白,支支吾吾地说:“母亲想要什么香料,孩儿马上就去做便是了。”

“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般蠢笨了?”博小玉上前一步,凑近乔木的耳朵说,“本宫想要的,是你给你大嫂的,放在床帐子上的那种香料。”

晕,原来博小玉也想要**香?

乔木撇撇嘴,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可是母亲,这种香都送给大嫂了。没有了。”

“那就给本宫再做呀。”博小玉一脸非要不可的急切样子。

乔木伸出手来,哽咽道:“实不相瞒,母亲,为了制作这种香料,木儿的手都结了很多疮子了。”

博小玉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本宫会让你赐给你上好的擦手药的,外加上等哈士蟆,给你补身子,怎么样?”

乔木还是看着手,一脸委屈地说:“母亲向媳妇儿做什么,媳妇儿哪里敢有二话。”

博小玉没好气地说:“来人,赏二少夫人一盒珠钗。”

待乔木接过那些赏赐,博小玉偷笑道:“这香,你悄悄给我便行,不要让外人知道了去。往后还有重赏。”

乔木揖了揖:“请母亲放心,木儿的嘴可是最紧实的。”

乔木将那一盒华贵的珠钗放到床底下,便开始给博小玉制作香料。

做好了,还帮着博小玉在床帐上藏好,婆媳俩便时常粘在一起,共同“算计”着顾尔衮。

顾尔衮真中招了,竟越发沉迷于在博小玉房里呆,博小玉知道是缘于这香料,心里头对乔木是越发不讨厌了。

婆媳俩倒真的放下了成见,开始真心交往起来。

而此时,周静那边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

周静后来又去了顾府多次,除了顾香还愿意接待她,博小玉与若芷都对她爱理不理的,周静也自觉没趣,向顾香问到了原因,原来是中了顾止的计。

周静不愿意败得这样惨,对顾香说:“香儿,你帮我向乔木问到制香,好吗”

“哎呀周静,你怎么还不死心呀,你要知道,为了你呀,我都被母亲哥哥骂死啦。”顾香不高兴地甩着手,将一包鱼食全投入了鱼缸内。

鱼儿争先恐后地游过来抢吃的,周静说:“你放这么多鱼食,鱼会撑坏了肚子死掉的。”

顾香气呼呼地说:“不就是几只鱼吗?你可知道本姑娘这几天有多不高兴,连最宠爱我的二哥都骂我,你还在这儿给我添乱。”

周静拉了顾香的手,笑道:“还不是因为乔木吗?你想想,自从乔木嫁过顾家之后,你二哥是不是对你不像过去那样好了?依我看,乔木这个人,霸占欲太强,她就是想独占你二哥,指不定,她还会在你二哥面前,说你坏话呢。”

“可是二嫂看来不像是这样的人呀。”顾香迷惑地眨了眨眼。

“这坏人可不会写在脸上给人认的。香儿,你仔细想想,自从乔木来了之后,是不是府上的人,都围着她转了?包括你父王母亲,是不是现在也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了去?香儿,你可是顾府上当之无愧的掌上明珠,若是风头全让这个女人占了,传出去可让人笑话呢。她不过是一个贱商之女,我们士族子女竟不如她,你想想这对于我们世家一族,也是极不好的。”周静甚至搬出了世庶的对立局面,让顾香对乔木产生憎恨。

顾香咬了咬牙:“听你这么说,倒像是这样。”

“那香儿还不帮我?你想想,乔木凭什么能蛊惑人心?不就是凭着她的一手制香术吗?只要香儿能将这制香术给学来,包管她在顾府的地位不保。”周静斜着眼睛说。

“不行呀,乔木又怎么会将这制香术教给我呢?”顾香摇摇头。

“你终归是她的小姑,如果她不愿意教你,情面上,她可是说不过去的。”

顾香正要沉思,忽然,鱼缸里好几只鱼肚子饱胀裂开来,鱼的内脏都滚落出来。

顾香连忙用手遮了眼睛,“周静,快帮我将这些死鱼给扔掉呀,我不喜欢看死的东西”

周静干脆将整个鱼缸都让奴婢拿去倒了。

“我只是叫你扔掉那死鱼,你怎么将整个鱼缸的鱼都扔了?”顾香不解。

“一只鱼死了,剩下的鱼就沾染了它的死气了,迟早也会死,不如早些扔掉呢。”周静不以为然地说。

顾香怔住了,“周静,你果然是女中豪杰,这么心狠的事都做得出来。我真崇拜你。”

周静淡淡一笑,拍了下顾香的肩膀:“香儿,你也不错呀,一生气就将所有的鱼食都用来喂鱼,害得鱼儿们吃得太饱了,死掉了。”

“那我们果真是志投道合的了”顾香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天天在这深闺之中,有多苦闷,我要学着做一切贤良淑德的女子应该做的事,其实,我更想向你这样,可以想去哪就去哪,甚至还会舞刀弄枪的,这样多好。”

周静说:“你也有个大将军的哥哥,我也有个大将军的哥哥,为何我可以四处乱走,你却不行?”

“我哪儿知道?我母亲看得我很严,我哥哥也不让我外出,说女孩子家,做个淑女最重要,其实他们哪里了解我的心思?”顾香茫然地看着地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透着感伤与寂寞。

“那若是有空,我叫我哥哥带你出去玩,教你舞剑,好不好?”周静阴阴一笑。

顾香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惊喜,脸红到了脖子根,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周静自然知道顾香一直爱慕着她哥哥周权,周权也是十分喜欢顾香,无奈这个博小玉一门心思想让顾香嫁给什么王爷,根本看不起官级还在顾止之下的周权。

周权心下也有些自卑,不知道顾香是什么意思,只好将这份感情深埋于心底。

周静便利用这事,拍了下顾香的肩膀笑道:“若你能成功将乔木的制香术给我,我便一定让我哥哥带你去玩儿。”

这个条件太诱人了,自小顾香就是喜欢像顾止那样的异性,而周权正是这种理想人物。

顾香也没见过多少异性,因着周静的关系,倒是与周权时常见面。这俊男靓女的见面的多了,心思自然也会想到别处去了的。

“好,我答应你。”为了周权,顾香点了点头。

顾香真的去找乔木,好说歹说:“二嫂,你就告诉我吧,一点点就够了,算我求你了。”

乔木心下起了疑:“香儿,你想要什么香料,我可以做给你,你这么急着要知道这制香术,是不是有人挑唆你的?”

顾香摇摇头:“当然不是了,就是香儿自己想学。”

“可是你这么柔弱,不适合学这玩意儿的……”

顾香几乎是要哭了:“想不到二嫂现在对香儿还有所隐瞒。二嫂难道忘记了,你初进门的时候,母亲多次刁难你,全是香儿在一边帮着二嫂说话,二嫂才没事的吗?”。

为了学制香术,顾香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乔木沉思着,究竟要不要教她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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