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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 第八十五章媒妁问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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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说,对于别人的事情你怎么那么上心,有时间管好自己的事情要紧啊。我说,你老不食人间烟火,你哪知做人的极大难处呢。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是孟庭苇吗,你唱歌怎么跑到我家里来唱了?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甜腻腻得几乎就要就要甜掉牙的情歌声,现代人健康要紧,谁还吃那么糖分干什么,是不是不要命了。别的不说,人们现在都敏感得好像听听那些些糖分过浓的歌儿,似乎血糖就会不断增加一样。我要听就听刀郎的那些《2002年的第一场雪》之类的,多么有气势,多么刚强有力,多么**之上,至少在心里面那么一听就油然而生对雄性的一种强烈渴求,哪里像你那样软绵绵的好像几百年来,从来没有吃过饱饭的浓情歌曲,不说现代的男人不乐意听,就是作为女人的我,也非常不乐意听。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孟庭苇怎么还在酸溜溜醋达达地唱,还没完没了了。我早已经听见听清楚了,还唱什么?你这个骚不拉几的女人真的好烦人唔,我忽地醒悟了,这哪里是孟庭苇跑到我家来了,即便来了,我也不不见得怎么欢迎他,那是伟的手机正在开心放肆地为谁唱情歌呢。这家伙去哪儿了?你要知道,平日里这家伙常常把手机看得比我的最机秘密处还宝贵无双,今天怎么就这么大方,难道是存心要我帮他接电话吗?然而,那号码看着怎么那么陌生,伟这家伙也怎么这么懒惰马虎,来电怎么连个姓名也不舍得保存,只简简单单用了一个大写的L表示什么?谁是L呢?我怎么就没有听你说过呢。管他呢,我且接接看,也许那端会有非常焦急的事情要对伟说,尤其是伟的那个好骚好忙的领导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会会议要召开,常常是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去开会途中。说起来似乎好难以启齿啊,有好些次伟都已经甜甜蜜蜜进入我的里面,我们正准备拉开架势好好大战一出的时候,伟领导的电话就不期而至不请自来了,最急煞风景地打断我们的蜜情柔意之争。有时候催得不太紧了,伟还能匆匆忙忙把自己快刀斩乱麻给自己整开心了,独留下我一个人好多天都是空落落的,痒唧唧的,难受死了。

可是,要真是领导的电话,伟不能立刻马上接到,伟的小鞋只怕就此就要穿上了,伟在单位就此绝对不好混了。言外之意,我有钱人家的好日子也就很快到头了,自此还想穿金戴银的,门都没有了。伟的领导就是我家的财神爷,也就是我常常可以理直气壮地,在同事同学之间装装阔摆摆谱的根本之源。我敢得罪她吗?虽然每每伟陪他的领导出门回来以后,往往好几天挨都不想挨我,就是我腆着脸皮倒贴皮拿自己摩挲他的根源,人家也总是不耐烦地推开我,口里还出言不逊地斥我:“我累着呢,别烦我”我还每每从伟的内裤里面搜检出只有上岁数的婆姨才应该有的泛黄的毛毛,我又能怎么着,既然这家伙已经敢把种子塞在海凌的那个肉皮里面,难道就不敢塞在他的领导里面吗?

然而,我真的不敢得罪我们所有表面幸福的赐予者,至少眼下如此,而且那所有的一切我还都是猜测。我也算是船到码头车到站的中年女人了,我的毛毛到底什么样,我自己其实也没有怎么认真考究观察过。也许真是我的毛毛,老公拔出的时候碰巧就带掉粘在内衣上了呢?凡事不好立即就说,我还是小心为上,且听听是谁的电话要紧。伟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你的手机不是天下最宝贵的物件吗?你说我接,还是不接好呢?

不过,我还是要赶紧接,要真是伟的领导的电话,这样轻忽你就是绝对的傻瓜二百五。我轻轻点开手机接听键,尽力用了最轻声轻语的话呼出一声平常的问候:“喂……”。不巧的是,我的问候连“你好”还没有轻松飞出口,那边的电话却一秒之内就挂断了,生生把我的那几个问候的词语给憋掉进喉咙间,差点儿马上就要了我的小命。

“谁的电话?怎么会不接就给挂了?”打我的后脊梁骨冒出的就不是一股无关痛痒的冷汗了,完全就是一种非常气势磅礴大气横扫的寒流直接就给击毙了我,击碎了我的所有幸福的女人感觉。凭着女人一向还算是比较准的直觉吧,我总觉得伟的这个“L”非同一般,或许人家还比我自己更加了解我自己,就像我肚子里的小虫虫一样。那么,这个神秘的“L”究竟会是谁呢?我在脑海里把所有认识的熟识的男男女女慢镜头似的过了一个仔细又一个遍,我还真想不出我的那些朋友里面,尤其是那些值得和伟上床的闺蜜里面有谁的姓氏可用一个“L”代替。我不是没有想过,最好的也是差点儿就要取代我成为这家女主人的最要好闺蜜,海凌的嫌疑可能性。但不会是她吧,据伟自己一再如实向我汇报过的情况,人家海凌最近正在忙着张罗四处相亲呢,他也亲自陪着去看了几个合意的对象,也许马上就可以让我喝上海凌属于二锅头型的喜酒呢?

既然海凌与这个不详的“L”没有一点关系了,我还真想不起来有谁能这个和不啻于滴答作响的定时炸弹相仿的“L”号原子弹了要是我不能这个简单字母背后惊天的、骇人的、翻天覆地的密码破译出来,从现在这一秒内起,我的思维我的大脑就要深受这个看不见模不着的“L”控制了。虽然我很是有着关于逻辑思维、创新思维、求异思维的数学大脑袋,可是对于密码破解密码识记,我还真的永远也不会入流上得台面的。都说数学是讲究理性的学科,按理说我对阿拉伯数字应该比谁都敏感,可就是那么让人最为奇怪的是,我连工资卡的密码都常常不能记全,要不是常常随身携带的记事本,我只怕十回有九回都让ATM机吞了我的卡去。现在让我亲自对着这不带丝毫提示的“L”,来琢磨它背后究竟隐藏着的滔天秘密,我还是省省力气吧

“老婆,刚刚是不是有电话找我?我在卫生间里似乎就听见我的手机在响。”老公也不知道忽然间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蹿冒出来,差点儿就吓得我的心脏病立刻要发作了。这家伙还一上来就夺我翻过来调过去拿在手中,尽力想要窥视其中绝密信息的他的手机,好像不从手机的外壳里窥探到手机最里面的秘密,就永远不会罢手一样。

那家伙的心怎么那么虚,你看天早都不算热了,这家伙怎么额头上还有那么多细密的几乎就要串成长线的冷汗珠呢?而且这家伙根本不是从我的手里拿手机,纯粹的就是抢夺了,比大街上的飞车党还嚣张。而且,虽然这家伙是对着我问话,可那眼神好像一点都不敢正眼看我,白白的面皮上渗透出只有说谎话时才有的桃红。难道这个“L”真的问题不少,特值得我大挖特挖寻根究底地挖,比挖鼹鼠还严重的挖吗?

“喂……”那家伙怎么回事?拿了电话还不立刻就在我前面堂而皇之地回拨,而是慌慌地走,还急匆匆躲上二楼的房间里去回电话。莫非这家伙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罪恶阴谋瞒着我在滋生发展,没准现在已经长得比特大号的肿瘤还大若干了?不行,我必须要听听这家伙的电话,我一定得弄明白这个马上就要要我命的“L”究竟是什么样的剧噩之梦。

“宝贝,没事的,没事的,你等着,我马上就去”这家伙又称谁为宝贝呢?他的“宝贝”怎么那么多呢,难道我就不能成为他心目中绝无仅有的一个宝贝吗?我的心仿佛就在北极的破冰面上,还一不小心跌入冰箱里面去,浑身急抖得都不能说话。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追到这个“宝贝”的根上去,彻底斩断这只邪恶得就要我命的藤蔓根底去,我要恶狠狠浇上七百斤汽油,拿打火机点着了,熊熊烧它五天五夜,连灰都不能留,必须要彻底斩草除根才解我心头之恨

“噔噔噔”有脚步快速下楼的声音,我赶紧避到房屋的墙壁一角,放这家伙匆匆走过去。我心里真的那个哇凉哇凉啊,人家走下楼梯的时候,根本就不往我们的卧室里瞅一眼,人家好像把我当空气给马上吹掉了。

人家一步不停直接穿院出门,急奔了院子外面去,径直发动了座驾,哼一声就赶奔了大街。

我不敢怠慢,连门都没有顾上锁,也匆忙奔出院子,紧跟着那家伙的脚后跟,赶到大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后面一眼不错地紧紧追赶那只就要月兑缰的野马。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否发现了身后的尾巴,反正人家就在车来车往的南北大街上钻来钻去,绕来绕去,几经反复,后来终于钻到距家不远的羊肠一样的昔日大街道今天的陈旧小胡同里面,跟我玩起了小孩子才热衷的捉迷藏游戏。这家伙真是做特务的好材料,可惜晚生了大几十年,也许大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吧。可是,人家今天的反侦察表演确实比电影电视剧更加真实实在,更加出彩。幸亏我雇的出租车师傅开车技术比他更上层楼,才没有让这家伙有得空月兑逃的机会。

这家伙急转几停,最后在一家门漆剥落的老式院门前停下了车,还贼上帝四处张望了半天,确信身后真的没有尾巴跟着,这才放心大胆地去敲门。

门开了,一个女人带着最颤的哭音扑了上来……

我彻底锈掉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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